了無困意,不知道是下午睡過的緣故還是今天是他的大婚日子。

心裏煩悶又難熬。

他的號碼從她的黑名單裏被放了出來,還給了個備注。

非衣。

看起來像個女人的名字。

不過是他的姓罷了。

從九點到十點,再到十一點十二點。

她始終睡不著。

叮咚一聲。

喬心羽忙看了眼手機,是他發的簡訊。

睡了嗎?

都說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要聯係了。

發這個是想跟她聊天嗎?

喬心羽沒回複他。

又叮咚一聲,他發來第二條:我知道你沒睡,你怎麼可能睡得著。

她拿著手機去了樓梯口,戴上耳機,給他打了視頻電話。

有種你接。

視頻下一秒被接了,還真有種。

他躺在泳池邊的長椅上,一臉慵懶。

“查崗?”

喬心羽發消息:我可沒資格查你的崗,洞房入完了?爽吧?

他不正麵回答她,“你猜。”

懶得猜,你天天做新郎,我夜夜做新娘,挺公平的。

這話成功激怒了他,他坐起身目光猩紅,“你給老子等著!”

電話他給掛斷了,喬心羽心裏忽然不安了起來,該不會又要從九和市過來吧?

無論她發什麼消息給他,都沒再回過。

她真的怕了。

他什麼做不出來?

換了衣服在門口等了幾個小時,一直等到天亮他才回,害怕我去?我剛睡醒。

喬心羽氣得嘔血,被耍了。

蘇枕河訂婚後,吳悄悄就有打算找個人品好又條件好的男人嫁了。

第一站範令先的直接拒絕讓她多多少少灰心。

後來她自己也去相親角溜了一圈,符合條件的她看不上,不符合條件的人家看不上她。

總而言之,相親就是不被別人挑選就是挑選別人。

現實很骨感。

想找好的男人,自己又沒那個命。

心裏不甘又不得不向現實低頭,她想著,反正自己年紀還小著,不著急,再說,蘇枕河隻是訂婚又不是結婚,盯著他再看看別的男人,兩不耽誤。

下午這個月的訂單又要結束了,吳悄悄把衣服疊起來,聽到陸晚吟說,“還有一周就要開學了,我那些朋友怪我一個暑假都沒怎麼跟她們玩,說我有異性沒人性,明天我們約好了去唐西市玩。”

“不帶我嗎?”蘇枕河笑問,“我可是提包的好助手。”

“你明天不是要回家裏幫忙弄房子嗎?”陸晚吟單手撐著腦袋,“再說都是女生,我帶你她們會酸死的,去玩個兩天我們就回來了。”

“一共幾個人去啊?”

“四個。”

蘇枕河把快遞單貼上,抬頭說,“明天幾點走?”

“早上的飛機。”

“跟叔叔阿姨說沒?”

“能不說嗎?”陸晚吟眼睛彎了彎,嘿嘿一笑,“等會回去得收拾一下行李,帶幾身衣服就行了。”

“吊帶背心熱褲都不準穿。”

陸晚吟臉紅撲撲的,嬌嗔道,“我記著呢,這一夏天不也都沒穿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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