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去陸氏集團見他。”

“他現在的日子多太平,那些陸氏宗親都沒清理幹淨了,沒人害他了。”

蘇未則說,“有沒有都需要防範著,多個心眼沒壞處,要不要也給你幾張符帶著。”

“不用。”他道,“之前我不是對你說過寺廟裏的大師都說我是至陰體質,不怕那些東西,祭司長也是這麼說的。”

房間裏暖氣十足,符咒很快就幹了,蘇未好好的收起來放進包裏。

陸柏扉早上到了公司,估摸蘇未該到了,他衝了兩杯咖啡放在茶幾上。

聽到敲門聲,坐在沙發上的他開口,“進來。”

來的人不是蘇未,而是薑姒。

見桌上的咖啡都是滿的,冒著熱氣,她雙手朝著褲袋,慢慢坐在他旁邊落座,“這是等誰呢?”

“你來幹什麼?”

薑姒握住他的手,“柏扉,咱們才結婚十來天就開始冷戰不好,這個事兒是我不對,我以後不派人監視你了還不行嗎?”

“我是犯人嗎?”他把手抽出來一個好臉色不給她,“以前盯著我就算了,結婚後你還要這樣,有意思嗎?”

“是挺沒意思的,越是在乎越是想知道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你在幹什麼。”薑姒向他保證,“我以後不這樣了,真的,我改正,你看我不都主動來找你和解也表明了自己態度嗎?”

“我約了朋友來,沒別的事兒你回去吧。”陸柏扉身子微起又被她拽下,“朋友難道比我重要?咱們都沒蜜月,今天你陪我一天怎麼樣?”

“今天工作沒法推掉,還有是我跟朋友約見的,我不能放人鴿子。”

薑姒丟開手,“那中午跟我一起吃飯,我等你。”

見他點頭,她這才往門口走。

打開門與要進來的蘇未碰麵。

“原來是沈太太是我老公要約見的朋友。”

蘇未口氣清淡,“是的。”

薑姒笑著擺出一個請的手勢,“請進。”

蘇未側身進去,門被出去的薑姒帶上。

“她還陪著你來上班啊?”

“哪有,我們吵架了,幾天沒聯係了。”

她先把符咒給他,“為什麼吵架?”

“以前派人監視我的生活,如今還是這樣,因為這個,剛才來向我保證以後不這樣了。”

蘇未把包放在一邊,“怎麼樣?跟你這位初戀多年後結婚成為夫妻感覺如何?”

“最大的感覺……”他靠在那裏半闔著眼睛,“想要的相敬如賓都成了奢望。她從小身體就不好,一直吃藥,不能生孩子,對我說已經在國外找好了代孩子的機構,要代個孩子,但我真的不想要跟她的孩子,我的理智時時告訴我,要做好一個丈夫的責任和配合,未,我想這個問題想了十幾天了。”

“你根本沒必要糾結。”蘇未道出,“你就想你要是堅持不要孩子薑姒同不同意就行了,她知道不得你心,不用孩子維係你倆的婚姻能行嗎?她也怕有朝一天她沒權勢鎮不住你了會散場。”

一句道破了他的處境,陸柏扉望著她,一個字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