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漫雪長得漂亮,一頭黑色的長卷發披在肩上,媚眼如絲的表情很是勾人。

到裴翎跟前的時候衣服已脫了大半。

“閣下,我好熱。”

裴翎要是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那他就真白活了。

可住酒店是臨時決定的,這次出行齊漫雪一個女使也沒帶,這麼短的時間內她的人也趕不到。

裴翎下意識想到了自己的親姐姐,薑姒?

看著女人欺過來,裴翎站起來,隨手把她丟到了床上。

“啊!”驚慌中帶著嬌羞,她以為裴翎要把她狠狠摁在床上折騰一番了。

然而……

裴翎把床單撕成了一長條一長條的,把她的雙手反手綁住,雙腿捆住,還用布條把她的嘴勒住。

同樣中了媚骨香的齊漫雪可遭罪了。

想要自己紓解都沒得辦法,幹熬著。

這香性太烈,縱裴翎吸入沒多少,已經欲火焚身難以自持。

門外無人看守,是裴翎不讓警衛守著的。

他幾乎是跌跌撞撞扶著牆從房間出來的。

敲開隔壁的房門,喬心羽以為他中毒了,嚇了個半死,得知是中了媚骨香,她鬆了口氣。

心裏又氣又慶幸,氣得是竟然敢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他,慶幸的是自己來了,否則他要怎麼紓解?

既不想他睡別的女人,又不想他憋著難受。

上次見麵,因為感冒他沒碰她,算起來兩人三個月沒有親熱過了。

“沒事兒,有我在呢。”

喬心羽坐在床邊把衣服一一取下擱在一邊,再抬眼,他也已經把衣服除去。

他上前,彎身與坐著的她舌頭纏在一起,呼吸愈來愈粗重,裴翎頭暈目眩,理智一點一點失去控製,站直身子,雙手捧住了她的頭兩側。

“唔。”

喬心羽氣門被堵。

尤其是他難受的沒個輕重,橫衝直撞到盡興,這一次才作罷。

這才是剛開始。

又持續了一次後,他清醒了許多,兩人皆去了床上。

裴翎跪在她身後,“乖,身子再低點。”

她身子伏低,聽話順從的同時不忘叮囑他溫柔一些。

連要五次對剛接觸女人的男人來說也許不算什麼。

但對裴翎這種久經沙場的男人來說,著實是傷身。

不知道是幾點睡著的,喬心羽累的要死,她側著身睡的,裴翎用身後擁著她,仍沒退出來。

上午的九和市下了雪。

房間裏空調一晚未關,暖如春天。

裴翎是被一個又一個電話吵醒的,他伸過長臂從床頭櫃上把手機拿過來一看,是薑姒打來的。

他直接掛斷了沒接,隨後給下屬打了個電話,得知早上就餐一直沒等到裴翎和齊漫雪,薑姒就派人去喊,無論怎麼敲門就是沒聽到裏麵的動靜,薑姒詢問到昨晚沒警衛守門,就強行向酒店前台要門卡打開。

門開了後聽到齊漫雪嗚咽的聲音,薑姒就先進去看了看,房間裏沒有裴翎。

還以為裴翎先走了,他的車還在,酒店門口的警衛也沒瞧見他出來。

他交代了下屬一番後,輕聲把喬心羽給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