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呢?大長老也準備接納了嗎?”
“沒有給她任何名分。”
薑姒不看他,“沒有名分還不是照樣跟裴翎在一起,母憑子貴,這是遲早的,大長老,不是我危言聳聽,裴翎就是一頭野狼,遲早有你管不住的一天。”
“真有那一天,也不是沒有好處,說明他更有能力帶領裴家朝更高的地方走,倒是你,自從嫁人後開始心浮氣躁了,也愈發不得你主子的看重了,如果隻會耍這些手段的話,薑姒,你是走不遠的,好自為之。”
隨著他身影的離去,病房的門被關上,薑姒眼底的霧氣散去,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些腫了。
她知道,如今的局勢對自己很不利,但沒關係,她薑姒從哪裏摔倒就從哪裏爬起來,把自己失去的重新再給奪回來。
自從手裏沒有一隊的人馬後,曾經的下屬們又有幾個來看望她的?
幸好手裏還有自己培養的一些人,不至於讓她慌亂。
唯一的煩惱是這些人以後的吃穿住行工資都要自己一人支付了,這可是很大的一筆開銷。
以前她帶領幾隊人時,根本不用擔心錢財方麵,每個月都有款項下來發放。
現在沈司夜把1隊2隊人調給了範令先,月款項自然流落那邊,跟自己這邊無關了。
薑姒越想越覺得自己真是失策,又做了個錯誤的決定。
她沉痛的閉上眼,真是一個狠教訓。
昨天夜裏雨停了,早上空氣清新甜香,日頭高高掛起,溫度升了起來。
蘇未在店裏正忙活的時候,鬱美華來了。
“燃燃犯了大錯,現在在裴家老宅受家法。”鬱美華說完又趕緊說,“我說這個不是讓司夜出麵救她的,隻是我打電話給裴家長老問過了,他們說要公開聲明燃燃因為偷盜被趕出裴家,離婚就罷了,這麼一公開,親朋好友以及外人怎麼看我們蘇家,怎麼看她?以後燃燃還怎麼嫁人?”
有個偷盜的妹妹,她也的確臉上無光。
“我給司夜打電話問問,看看能不能在這方麵說說情。”
鬱美華見她爽快答應,露出笑顏來,“好好好,你問問看行不行,要實在不行那就算了。”
電話中蘇未把情況給沈司夜說了一下,得到答複後她把電話放下。
“未,司夜怎麼說?”
“他說這個事兒他會跟裴家那邊交涉,不會上新聞的。”
鬱美華雙手交握,“那我就放心了。”
“我爸最近在幹什麼?”
“他能幹什麼,現在沒公司了,每天在家看看書喝喝茶,跟幾個朋友打打牌什麼的,日子悠閑著呢,倒是你哥那個不爭氣的,在外麵包了個大學生,天天也不回家了,在外麵跟那個女人一塊過呢,人家就是圖他的錢,他還不以為意。”
。您提供大神安姿蓧的她的沈先生很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