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對我負責。”

“你是不是把話說反了?”

沈司夜沉吟,“嗯,我要對你負責。”

蘇未輕吐一口氣,“沈先生,我有男朋友,你是做小三嗎?”

“我還沒做過,可以試試。”

沒法溝通了!

她真的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

“聽聞你很愛你的妻子,你妻子屍骨未寒你就這樣,她泉下有知豈不寒心?”

“我是個有七情六欲的男人,她會理解的。”

理解你個錘子啊理解。

“沈先生何必跟我一個小胖妞過不去呢?你要什麼樣的絕色女人沒有?”

“漂亮的女人千篇一律,你這樣胖的剛剛好倒是新奇,我對你的肥肉很感興趣。”

蘇未斜他一眼,“要不要拿刀割給你?”

“可以現在割嗎?”

“……”

睡裙本就輕薄,哪裏阻擋的住他的手。

蘇未想推開他,但身子不但不聽大腦的指揮,可恥的是,她竟還有一絲絲的期待。

直至他的手托起了她的腰,她清醒了過來,一個起身還未站起,就又被他大力按趴下。

他沒罷手。

蘇未的雙腿在打顫,“別……別動了……”

“你覺得現在可能嗎?”

靈力推開他後,啪的一聲,沈司夜的臉被打偏了過去。

蘇未看看還在發麻的手心,再看看他臉上的紅痕,心亂如麻。

她打他了。

沈司夜回過神用舌尖頂了頂腮幫子,讓人捉摸不透他臉上的表情,看似平靜實則暗沉,是怒了還是不在意竟瞧不清,“上次跟我做的時候你知道你有多熱情嗎?一口一個老公喊著,也是在這張床上。”

蘇未驚聞心擰成一團,“你……你說什麼?”

“你回k國的前一晚,那天晚上我送你回來的,你的包落在我車上,我給你送來,你喝醉了,竟然光著身子迎接我,你當真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怪不得五月二十七早上,她覺得身子酸疼,密處也不舒服,連床品都被換了,想著自己一個人在家,又不記得喝醉後的事兒,就沒想別的。

蘇未的臉漸漸沒了血色,原來那天晚上他們就已經睡過了。

“我不記得。那天晚上我是不是說什麼了?”

“說了很多。”

蘇未心裏咯噔一下,“我都……說什麼了?”

“想知道?”他蠱惑她,“跟我做,我就告訴你。”

“滾。”

沈司夜把褲子拉鏈拉上,二話不說真的滾了。

她躺下,呆呆的望著上方,嚴重懷疑自己酒後失言了。

但他沒給肯定的答案,她也不敢確定。

腦子渾濁亂糟糟的,蘇未很沮喪。

她又坐起來抱著腿,把臉趴在膝蓋上,心裏又酸又澀。

昏睡到下午兩點,起來做了點吃的去健身。

然後走路回蘇家寨。

從金水灣到村裏坐車都要不少時間,她硬是走著回。

也具體用了多長時間,到家的時候雙腿腳心酸疼無比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洗了個澡,和父母一起吃了飯。

知道她減肥,蘇母沒有做米麵主食,而是蒸了紅薯。

飯後和蘇母一起看相冊。

兩本厚厚的相冊,都是他們一家四口的照片,滿滿的回憶。

盡管小時候家裏窮,但每年過年也都拍全家福留念的。

照片就她們姐弟倆的最多。

蘇母邊翻看邊回想著,不禁眼淚潸然,“我兒沒福啊,時間真快,再有倆月,就走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