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詩影決定不跟這老頭計較,轉頭又找周天卿借了紙筆,寫了藥方遞給那婦人後,囑咐道:“藥三碗煎成一碗,分兩次口服,每次喝完後,必須在一個時辰內進行母乳喂養,如此下來,差不多兩三天,嬰兒的寒熱之症就會消失。”
“還有,雖然現在天氣轉涼,但你切不可過分保暖,你之前是不是一直將她蒙在被中?之後不要了,隻要她的手心腳心溫熱,就代表她並不需要保暖,一定要記住這點。”格格黨
“是,民婦曉得了。”
“謝謝小先生,謝謝小先生。”婦人抱著孩子,就要磕頭。
南詩影一把扶住了婦人,阻止住了她磕頭的動作,對她道:“別亂動,孩子腳上還紮著針。”
婦人頓時就不敢動了,隻能感激道謝。
過了半晌,南詩影將銀針起了出來,隨後又輕輕的揉了揉嬰兒的飛揚穴,這才打發婦人趕緊去拿藥。
慕小小一臉崇拜的看著南詩影,隻覺得他認真給人診治的模樣,風雋帥氣得人神共憤。
玄一表示不想說話,而且想給慕小小治治眼睛。
瞧見又來了位醫術了得的大夫,災民們呼啦啦都湧了過來,有人生了病,有人受了傷,都是些在其他禦醫那裏沒有排上隊的人。
慕小小駕輕就熟的再次維護起了秩序:“都別慌,別亂,一個個的來。”
南詩影見此,打消了找尋客棧休息的念頭,轉頭對玄一道:“將馬車裏的藥箱拿來。”
玄一領命後轉身離去。
南詩影也不在乎髒淨了,席地坐了下來,招呼著災民前來看診。
“大娘,你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就是肝火太旺,別太憂心焦急了,我給你開一副去除肝火的藥,吃兩副就好了。”
診治了幾個病人後,來了一個傷患。
手臂內側傷可見骨,許久沒有清理,都有些感染了,南詩影皺了皺眉,她讓慕小小取來淨水,清洗了患者的傷口後,用火燒紅了鑷子,替他清理著傷口上的碎石與木渣,忍著怒氣問道:“這些時日,沒人給你醫治嗎?”
那男人愣了愣,用另外一隻手撓了撓頭,憨厚的笑道:“哪能啊,周禦醫他們早就給我包紮了傷口,可堤壩那邊不是需要人嗎,我力氣大,就去幫忙填補堤壩去了,包傷口的布被水陰濕了,我沒在意,結果下午疼得厲害,我一拆開就發現傷口流膿了,可那會兒我還在搬著沙子呢,就沒處理,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了,我就想著忍一晚上,白天在麻煩禦醫們幫我處理一下,結果今天早上,隔壁的大娘不知咋了,突然肚子痛,我就先將她送來看病了,我袖子蓋著傷口,李禦醫沒發現我胳膊上的傷,我看病人這麼多,就沒說,正巧我肚子餓了,就先去堤壩那邊了,嘿嘿,那邊管飯。”
慕小小都忍不住的看了男人一眼。
明明他胳膊上的傷這麼嚴重,他到底是怎麼忍下來的又是怎麼做到如此樂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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