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源有些疑惑。

“你確定王妃這段時間都在府上?”他摸了摸下巴,就覺得有些離譜,若那泉州鳳巒就是鳳九就是南詩影的話,那她這段時間應該在禹州才對啊,怎麼會還在府上呢?

而且,他明明記得鳳巒不會醫,怎麼去了一趟禹州,就成為了妙手回春的在世活佛了?

魏源很是不解!

沈悅點了點頭,不明白魏源問這個幹什麼,但還是十分篤定的回答道:“確定啊,我去馨苑閣送了兩次藥,她都在府上,不過就是有一點很奇怪,就是一種感覺,覺得王妃跟之前不太一樣。”

魏源哦了聲,追問道:“怎麼不一樣了?”

“就是感覺,沒有以前好看了。”

魏源不解的皺了皺眉,沈悅索性放下了手裏的草藥,斟酌著用詞:“就是靈魂的重量似乎不一樣了,怎麼說呢,我第一眼看見王妃的時候,驚為天人,但第二在見,就有一種仙女落入凡塵被凡塵俗世所侵染後沒有了仙氣卻平添了俗氣的感覺。”

魏源:“……”

比喻很好很形象!

所以說,這段時間留在府上的南詩影,很有可能是個冒牌貨?

但她那突然變出的一身醫術,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

……

秦雨柔發瘋之後,就被關在了玲瓏閣中,由王府護衛把手,任何人都無法接近。

而王府,也因為一係列的變動而顯得越發牢固,秦千城幾乎沒有得到任何消息,而府上也沒有任何人能將消息傳遞出去。

南詩影這段時間的生活過得非常愜意,每日不是同玄一學些招術,就是溜出王府打打牙祭,在順道改善改善毒老跟小兔崽子們的生活。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毒老那老頭隔三差五就要上演一處收徒送玉佩的年度大戲。

隻是這種悠閑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她靠在軟塌上,看著忙前忙後的綠婉,悠悠的歎了口氣。

“娘娘,您別歎氣了,您還是快選一件明日進宮參加賞花宴的衣飾吧。”綠婉氣的直瞪眼。

南詩影懶懶的用手撐起腦袋,提不起任何興趣的打了個哈欠:“隨便選一套就是了。”

綠婉沒有辦法的歎了口氣,隻能選了一件自己最喜歡的衣服:“那這套吧,水藍花色的廣袖裙。”

南詩影無所謂的嗯了聲:“行,就這套。”

“那首飾呢?水藍花色的話,配這套琉璃簪子可好。”綠婉興致勃勃的搭配著,南詩影卻隻是‘是是是,好好好’的點著頭,心裏想著的卻是明日的賞花宴上會見到的人。

……

翌日清晨,綠婉伺候南詩影洗漱更衣,今日入宮,是南詩影第一次參加宮宴,綠婉比她這個當事人還要緊張,一個勁兒的叮囑道:“娘娘,這次宮宴辦在鄒貴妃的麗蘭宮中,所邀之人都是朝中重臣的家眷,她們當中,肯定有不少人想要看您的笑話,您可千萬要當心,別讓那幫子醃臢的東西給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