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看著站起身的南詩影,男人瞬間瞪大了雙眼,但下一刻,卻又突然興奮了起來。
一個會反抗的女人總比一個木頭來的爽。
他解開了腰帶,一把脫掉了外衣,然後猛地朝著南詩影撲了過去。
南詩影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另外一隻手狠狠地照著男人的下巴往上一托,隻聽“哢嚓”一聲,男人的下顎骨發出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響,而後,下巴就掉了下來。
男人發出一聲悲鳴的嗚咽聲。
南詩影攥住他手腕的手向上一翻,又是“哢嚓”一聲,將男人的手腕掰斷。
最近正巧,南詩影一直在研究人體骨骼,每一次出手,都能準確無誤的卸掉男人的骨頭,手腕,下巴,胳膊……南詩影玩的不亦樂乎,就像是在做拆解遊戲。
不過片刻,男人身上能拆卸的、卻不致命的骨骼,都被南詩影卸了下來。
這種骨頭錯位的疼痛,讓男人近乎暈死過去。
她看著就差被團成一個球的男人,笑著蹲下身,猛地一拍,又將他的下巴合了上去。
“說說吧,誰讓你來的?”
下巴歸位後,男人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他麵色蒼白的瞪著眼睛,雖然疼得渾身都在顫抖,但還是色厲內荏的大聲威脅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貴妃娘娘的胞弟,你竟然敢動我?識相的就趕緊放了我,否則,我定要讓你家破人亡。”
“鄒允兒的胞弟?”
南詩影挑了挑眉,也對,若是旁人,又怎麼能進得了鄒允兒的麗蘭宮。
“你放肆!”
聽見南詩影直呼鄒允兒的名諱,鄒雲明大聲訓斥。
南詩影退後幾步坐在了軟塌之上,微微搖頭:“放肆?你知道本宮是誰嗎?”
本宮?
這個自稱,讓鄒雲明的心重重一跳。
在宮中自稱本宮,那必是一宮之主,品級最少是在嬪位,但品級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位要是皇帝的女人,他現在所作所為,就可是你抄家滅族的罪過。
“你,你休要胡言,我出入皇宮多次,你若是宮中妃嬪,我怎會沒有見過。”
南詩影笑了笑:“誰說本宮是宮中妃嬪?”
不是?
鄒雲明心中的恐懼頓時散去,他不由憤怒不已:“那你怎敢自稱本宮,冒充皇妃,可是殺頭滅族的大罪,你若是識相,就乖乖從了我,若是不識相,嗬,就別怪我辣手無情了!”
南詩影哈哈大笑了起來:“本宮不是皇妃,但本宮是王妃……攝政王妃。”
“你說什麼?”
鄒雲明的臉頓時變得煞白,眼底的驚恐比之剛剛還要深刻萬分,縱然在他以為自己是皇帝妃嬪的時候,都未像現在這般,慌張恐懼。
攝政王,臨淵國權傾朝野的攝政王。
那是比皇帝還要讓人恐懼的存在。
鄒雲明怎麼都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是攝政王紀靳墨的王妃,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他簡直不敢相信,若是自己動了紀靳墨的王妃,那他,將會遭受到怎樣非人的折磨。
該死的!
該死的!
是誰誆騙了他!
“終於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