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得到紀靳墨的信任,南府的人受點委屈到無妨,畢竟若‘憎恨南府’的南詩影不對南府的人下手,那未免太假了些。

“可……是,屬下明白。”

南詩影一臉為難,但心裏早就笑開了花。

南朝尹又囑托了南詩影幾句,轉身往外走去,南詩影看著南朝尹離去的背影,心頭突然縈繞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這種心驚肉跳的感覺讓她隱隱有些不安,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就在南朝尹的手放在門上的那一刻,南詩影終於想到了問題所在,忙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南朝尹:“主子——”

南朝尹停下腳步,轉身回望。

南詩影道:“請主子賜藥。”

“啊,你看我!”

南朝尹突然笑了起來,他抬手按了按太陽穴,有些感歎的說道:“真是老了,竟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他說著,折返了回來,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了南詩影,並說道:“這裏是半年的量,拿好。”

“謝主子賜藥。”

南朝尹沒有再說什麼,笑著走了出去。

直到南朝尹離開娉蘭閣,南詩影這才放鬆了神經。

這個老狐狸!

他竟然一直存著試探之心,若自己今日忘記解藥的事情,南朝尹怕就會發現她不是青苑這件事了。

畢竟對任何一個身含劇毒需解藥維持生命的人來說,最不會忘記的就是討要解藥這件事。

看來,以後還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

……

孋宛閣。

自回到院子裏之後,劉氏就覺得渾身乏力,似是真的病了一樣。

“賤人,娼婦,下賤胚子。”

劉氏用上了所有肮髒的詞彙來辱罵南詩影,而就這樣,依舊無法消解她的心頭之恨。

“老——”

孋宛閣的下人瞧見南朝尹,就要行禮,南朝尹卻擺手將人打發走了,劉氏汙言穢語的咒罵聲一字不差的落在了南朝尹的耳中,他其實早知道劉氏是一個表裏不一的人,也將她的狠毒心性看了個明明白白,但那又如何呢?

她陰毒也好,狠辣也罷,終歸也不過是對付別人的手段罷了。

在他心中,她頂多就是一隻爪子鋒利些的貓兒而已。

南朝尹推開門,走了進去。

劉氏的罵聲戛然而止,她看著突然出現的南朝尹,心裏將外麵的丫鬟婆子們罵了個遍。

秦嬤嬤與玉兒不在身邊,剩下的那幫人就是一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竟然沒有一人弄出些動靜來,好讓她知道老爺來了。

她的臉色不免有些難看。

南朝尹嘴角微微上揚,心裏的怒火在瞧見她這幅‘心裏憤怒不已又不敢發怒,視線飄忽不定就是不敢自己’的模樣之後,突然就不氣了。

又想起了青苑剛才的請罪:主子,屬下為了支走玄衛,不得不讓其進宮去請禦醫,但若是禦醫前來發現夫人根本無病,夫人怕是就要背上一個蔑視皇族的罪名了,所以……所以屬下將一股內勁兒,灌入了夫人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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