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靳墨看著心虛值爆滿的南詩影,聽聞蠱師二字,微微一愣,剛才南詩影到底說了什麼,他真的沒有聽清。

他沉吟了聲,從鼻中發出一聲高深莫測的嗯聲,而後也沒回答是與不是,隻是對南詩影道:“那人,是恭王爺的長孫,慕小小的嫡親哥哥,慕白羽。”

“慕家的人?”

南詩影沒想到自己順手救下的,竟然是恭王府的人。

那她這也算是幫了朋友的兄長了。www.ggdown8.org

她下意識的摸起了下巴:“爺,如果他是恭王府的人,那那個給他下情蠱的蠱師,很有可能就是南朝尹或者是紀泓的人了,恭王府保持中立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有些人怕是忍不住下手了。”

紀靳墨大概是弄明白了她剛才說了什麼。

也就是說,有人給慕白羽下了情蠱。

蠱師!

紀靳墨的手磨蹭著衣角,眼底有獵獵寒光忽隱忽現,他的聲音突然陰沉了下來,卻是十分篤定的開口道:“不會是紀泓的人。”

南詩影聽聞一愣。

為何爺會如此篤定?

不過南詩影卻沒有多問什麼,反而點了點頭:“若是如此,那就是南朝尹的人了。”

“爺,你說這南朝尹也是挺能耐的啊,手下不僅有青苑這樣的死士,竟然還有蠱師這樣的人物,您說他在暗中到底培養了多少人,又勾結了多少勢力?紀泓竟然放任他到如此地步?就不怕養大了豺狼,反噬其主嗎?”

紀靳墨垂下了眼簾,冷笑了聲:“這些,紀泓怕是不知情吧。”

“那個蠢貨!”

南詩影總覺得,紀靳墨提及紀泓時的情緒有些不對,這不像是積怨已久的仇敵,更像是一個怒其不爭的長輩,當然,也許他對紀泓的感情本就是複雜的,畢竟太上皇是他的嫡親哥哥,紀泓是他的親侄子,所以才會這般。

但紀靳墨的勃勃野心,卻是昭然分明的。

“那就有點意思了。”

紀泓若是不知道,他南朝尹一個朝臣又怎麼能在紀泓的眼皮子底下發展出如此勢力?這可不是一個忠心耿耿輔佐君王的朝臣應該辦、可以辦的事情。

十分可疑。

不過比起南朝尹手下的底牌,紀靳墨卻又想到一件事,他側頭,問南詩影:“你還懂蠱?”

南詩影謙虛的擺了擺手:“略懂略懂。”

“跟毒老學的?”

南詩影含糊其辭的嗯啊了聲,至於毒老懂不懂蠱,反正像他那種玩毒的,總歸是略知一二的吧。

紀靳墨看了南詩影一眼,總覺得她並沒有說實話,但懂蠱的話——

“娘娘,您竟然懂蠱,爺,您可以讓娘娘……”

綠婉激動的言語在紀靳墨斜來的目光注視下,慢慢地弱了下去,綠婉垂著頭,不敢再多說一句。

這話說到一半,南詩影有些好奇的望向紀靳墨,紀靳墨卻沒有打算為其解惑,倒是更像是想要隱瞞下來,不願與她多說。

南詩影撇了撇嘴,斜斜的瞪了他一眼。

不說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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