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隻是盯梢啊!
她的臉上露出一抹‘就這樣’的神色,似乎因為沒有找到樂子而倍感無聊。
紀靳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拿起了手串。
“對了爺,如果抓到府上的苗疆餘孽,爺能不能將一個人賞給我!”南詩影放下茶盞,突然問道。
紀靳墨知道她想要誰,又或者說,他其實一直在等她開口。
“好!”
他沒有任何遲疑的答應了下來。
“多謝!”南詩影展顏一笑,燦爛的似乎是那晌午的陽光。
……
魏如蘭突然病了!
府上的大夫瞧不出病因來,也無從下手診治。
“王爺,求您救救夫人吧!”
魏如蘭的婢女跪在紀靳墨每日上朝的必經之路上,清晨的霧氣裹挾著寒風,跪在地上的婢女早就被凍透了,渾身僵硬的甚至一時無法做出撲拽的動作。
紀靳墨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渾身上下散發著生人勿進的陰冷氣息:“王府裏有當家主母,需要你求到本王的頭上來?”
煞氣彌漫間,丫鬟隻覺得有什麼在切割著自己的脖頸,她哆嗦著道:“王爺,夫人的病實在來的突然又嚴重,府上的大夫一時束手無策,若不能有醫術高明的大夫前來給夫人診治,夫人怕是就要撐不過去了,如此時候,奴婢隻能來求爺,求爺看在夫人入府這麼多年的份上,請宮裏的禦醫前來給夫人看看吧!”
魏如蘭病的這般嚴重?
紀靳墨蹙起了眉頭,是湊巧了,還是說……
他想了想,道:“本王知道了!”
……
“真是麻煩!”
南詩影換上男裝偷偷的溜出了府,在半路上了紀靳墨回府的馬車,繞了一圈,又回到了起點。
二人一起走下馬車,進了府,前往了魏如蘭居住的宅院。
“王爺萬福金安!”
下人們跪了一地,魏如蘭屋裏的丫鬟忙將紀靳墨引了進去。
魏如蘭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好看的眉頭緊蹙著,似乎被病痛糾纏的已經沒有了呻吟的力氣。
聽到紀靳墨來了,掙紮著就要起身。
“不必!”
紀靳墨清冷的聲音裏透著一絲疏離:“鳳巒,去給她看看!”
南詩影覺得紀靳墨真是薄涼,但一想到這位被蠱蟲折磨了這麼多年,就恨不得在沒有任何實質證據的時候,戳死魏如蘭。
“好的王爺!”
南詩影不卑不亢的回了句後,走到了魏如蘭床邊,丫鬟十分有眼力見的搬來了一把椅子,南詩影坐下,替魏如蘭診了診脈。
脈象奇怪,但很像是遭到蠱蟲反噬的樣子,但隻能說像,是不是還有待商榷。
“夫人生病前都吃了些什麼?”她抬頭,問道。
丫鬟們回道:“就是飯食,夫人這段時間食物不佳,所以很少吃果子糕點之類的東西。”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了?”
“哦對了,夫人還吃了幾顆話梅。”
“話梅呢?”
“夫人吃完了啊!”
“話梅是哪來的?”
“府上采買房的下人送來的。”
“好,我知道了!”南詩影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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