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詩影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瞧見被玄一打廢了的奉權,一時語塞。
“這……”
這就有點離譜了!
“我真是鳳巒!”南詩影麵容懇切的說道。
副將又是一聲冷笑,嚴峻冷冽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之色:“你外形雖與本將耳聞的鳳巒十分相似,但鳳巒受刑才引得攝政王率兵攻打刑部,所以鳳巒必定被虐打的渾身是傷,你再看看你,身上哪裏有一點傷口?冒充也不冒充的像一點,真當本將是個傻子嗎?”
南詩影抿了抿嘴,想要點頭,這將領長得濃眉大眼,怎麼卻是個傻子呢?
“將領大人果然慧眼如炬!”
“哼!”
“就憑你也想糊弄本將?來人,將她一並拿下!”
濃眉大眼的將領一揮手,胳膊上的甲片與身上的鎧甲碰撞,發出‘鏘鏘’的金屬聲,南詩影再次沉默,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傻子濾鏡在,所以瞧他此時威風凜凜的模樣依舊有一種傻子裝相的既視感。
“別動手,我自己走!”
南詩影微抬著手,表示自己絕對配合,不用動粗。
濃眉大眼的將領又哼了聲,倒是沒有暴力執法,他手下的兩個士兵一左一右的架起奉權,將人抬了出來,將領一揮手,士兵包圍在奉權與南詩影的兩側,呼啦啦的走出了監牢。
南詩影走在後將領身後,忍不住與他攀談:“大人威武不凡,不知是哪家的俊傑?”
濃眉大眼睨了她一眼,眼尾上揚,寬大的雙眼皮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他又冷哼了聲,似是說話之前習慣加上的語氣助詞,南詩影對此表示理解,畢竟你不能跟一個傻子較勁。
“你不用跟本將套近乎,隻你冒充鳳巒這一點,就已算是欺君,至於如何發落,怎麼發落,都是陛下的聖心獨斷,若我是你,就好好想想一會兒麵聖的說辭。”
南詩影:“……”
南詩影轉頭瞧了一眼奉權,鮮血順著他的腳尖滑落,畫出一條長長的血線。
南詩影又回過頭,看了眼濃眉大眼的傻子,沉默了兩秒,決定閉嘴。
被玄甲軍一路押入天牢,將領去前殿複命。
“你是說,有人冒充鳳巒?”紀泓脫下魚鱗甲,鎧甲將他的肩膀壓得生疼,他轉動了一下肩膀,聽玄霖說起這件事,神色微頓,而後走到書案前,拿起一張畫像,在玄霖的麵前展開。
“陛下,就是他!”
玄霖指著畫像道:“就是他冒充鳳巒!”
紀泓沉默了兩秒,幽幽的說道:“他就是鳳巒!”
玄霖一時沉默,雖不理解為何沒有受刑的會是鳳巒,但一想到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就覺得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所以說,鳳巒根本就沒有受刑!”紀泓喃喃自語,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卻是笑出了聲,怒極反笑!
“好,好一個紀靳墨,好一個鳳巒,真是好得很!”
他猛地轉身,衣袖揮落案上的茶盞,茶盞落地,茶水飛濺,瓷片崩落。
玄霖雖然不知道皇上為何生如此大的氣,但還是馬上跪在了地上:“皇上息怒,皇上千萬要保重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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