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是他們中醫術最好的,所以他的話眾人都十分信服,隻是感歎:“真不愧是毒老唯一的親傳弟子啊!”
比起眾人,青竹其實要想得更遠。
藥王穀穀主從來都是能者居之,若按照如今這個趨勢來看,小師叔接任穀主之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如今思忖為時尚早。
“好了,今日都待在院子裏不要隨意走動。”青竹最後囑咐了眾人一句,便結束了話題。
“是,青竹師兄!”
眾人稱是後紛紛離開,房間裏最後隻剩下青竹與青媛,年畫娃娃坐在椅子上蕩著腿,腳底板蹭過地麵,愣是挨不著地,大概是還在發育,所以特別的能吃,青竹屋裏桌上的果子都快被她吃幹淨了。
她倒是沒心沒肺,剛才被嚇得渾身顫抖,如今倒是精神抖擻、能吃能喝的,青竹瞧著,忍不住揉了一把她的腦袋瓜子。
年畫娃娃皺眉,氣鼓鼓的打掉了青竹的手,理了理腦袋上的小揪揪,生怕青竹將她的頭發弄亂了。
人不大,倒是開始注意形象了。
青竹想起小師叔來之前,她同南鳶兒在院裏賞花說話,心裏不放心的囑咐道:“圓圓,離南鳶兒遠一點。”
青媛咀嚼的動作頓了頓,側臉鼓囊囊的就跟塞進去了一顆青團,她聽到青竹的囑咐,隻覺得師兄又在瞧不起人,她又不是個傻子,今日瞧見小師叔與南鳶兒之間的矛盾,她能在去同那南鳶兒交朋友嗎?
“我知道!”
青媛白了青竹一眼,語氣頗有些不開心。
“要記牢!”
“別回來人家三言兩語,就被忽悠了。”
青竹很不滿青媛的態度,早在來臨淵之前,他就了解了一下臨淵如今的局勢,可以說整個臨淵都處於極度的動蕩之中,皇位權柄之爭,動輒就是滾滾人頭,這南府位於爭鬥的中心,府上的小姐公子常年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哪個的心思不是九曲十八彎的,就青媛這個沒心眼沒腦子的憨憨,最後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尤其是這個南鳶兒,並不是一個好相與的角色。
青媛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她隻是心眼直,又不是失了智的傻子,隻是青竹此時麵色嚴肅,神情冷峻,青媛也不敢在頂嘴了,垂著腦袋道:“放心啊師兄!!!”www.ggdown8.org
青竹瞧著,還是不太放心。
不行,得盡快搬離南府才是!
……
王氏的院子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南鳶兒本想著在藥裏做些手腳,弄死了王氏又能陷害鳳巒,可南嶼晉愣是沒給她一絲一毫的機會。
南嶼晉畢竟是南朝尹的長子也是嫡子,劉氏的孩子還小,縱然劉氏在受寵,南鳶兒的的命格在尊貴,至少在如今的明麵上,南嶼晉還是第一繼承人,所以在這個時候,縱然南鳶兒許下千金萬金,也沒人敢鋌而走險。
劉氏氣惱不已,卻也沒了半分。
從抓藥到煎藥,南嶼晉寸步不離,直到親自將要端給王氏並親眼瞧見她喝下去後,這才鬆下一口氣。
王氏抓著南嶼晉的手,衝他搖了搖頭。
“兒,你,你不必……”
今日南詩影的所作所為是一分一毫都沒有避忌她,看到南嶼晉為了她下跪的那一刻,王氏簡直心如刀割。
她喘著氣,她這個身體連一句話都說不全,何必為了讓她苟延殘喘的活著而放棄尊嚴的給人下跪,早死晚死終歸不還是一個死字。
“母親,就當全了我的一份孝心。”
南嶼晉攥住母親的手,他知道她的母親想要說什麼,可他願意,當年他沒能看住妹妹,如今他隻想不讓自己再添遺憾。
“哪怕是半年也好,母親,在陪陪我。”
南嶼晉笑著,眼裏卻又水霧翻湧,若母親離世,這偌大的南府便在沒有一心一意隻願他好的人了。
王氏沒有說話,淚水若斷了線的珠子自眼角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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