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與藥王穀有仇?”南詩影試探的詢問了一句,而後解釋道:“有些事情恕我不能多言。”
“也就是說,你師父離開藥王穀另有它因。”鬼佬明白了南詩影話中的潛在含義,他揮手,影子鬆開了玄五六等人的腳踝,就跟下餃子一樣,下起了人雨。
玄五六等人落地後快速後退,退到了紀靳墨與南詩影身邊,擺出了防禦的姿態。
“那就聊聊。”
鬼佬無視玄五六等人,對南詩影與紀靳墨做了個請的收拾。
“爺,娘……”
南詩影抬手,止住了玄五六謹慎的勸慰,抬腳就往屋內走去,紀靳墨緊隨其後,二人踏入房間的那一刻,門忽然閉合。
房間簡陋的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以及一個衣櫃,鬼佬揮了揮手,將懸掛在半空中的黑衣人朝一旁挪了挪。
南詩影拉出凳子,坐了上去,抬頭望向頭頂上的人,影子化成的觸手塞進了他的嘴巴裏,他不僅不能發出聲音,連咬舌以及服毒自殺都不做到。
南詩影讚歎了聲,低下頭望向鬼佬的時候,才注意到鬼佬手中攥著的斷指,她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是奉權的?”她問。
鬼佬點頭。
“所以您到底是誰?”
到底對方想在他這裏得到什麼?
鬼佬再次問南詩影:“你師傅為什麼離開藥王穀。”
南詩影沉吟了聲,她直覺告訴她,這個回答很重要,不過南詩影還是沒有透露太多,隻是道:“因為一個藥童。”
“他難道也發現了……”鬼佬呢喃了聲,他可以確定,除了他與已逝的前藥王穀穀主之外,沒有人知道奉權曾是藥童的事情,所以她口中的藥童,指的一定不是當初他救走的那一批。
他還是沒有停手,還是在做那件事!
鬼佬眼底閃過一抹憤怒的火焰,隻是怒氣來得快去的也快,他拉開凳子坐在了南詩影與紀靳墨對麵,將斷指放在了桌子上。
“你們來的太早,我還沒問出他們到底想要我幹什麼!”鬼佬仍然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他對此諱莫如深。
南詩影也沒有再追問,而是問道:“可以讓我審問一下嗎?”
“當然!”
鬼佬揮手,將黑衣人送到了南詩影手中,南詩影抽出腰間的銀針,直接封住了男人的經脈,鬼佬見狀散去了影子。
南詩影伸手,想探探他牙齒裏可藏有毒藥,紀靳墨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屈尊降貴的親自探查了一番。
瞧他緊皺的眉眼,顯然是嫌惡至極。
從黑衣人嘴裏摳出毒藥後,南詩影提起桌上的茶壺,茶壺裏盛著清水,正好用來給紀靳墨淨手。
鬼佬看著二人,神色越來越怪。
雖然龍陽之好自古有之,但他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一時有些說不出是個什麼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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