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南詩影嗚咽了聲,想要反抗,卻被紀靳墨的雙臂緊固得死死的,隻能狠狠地瞪他。
“閉眼!”
紀靳墨感受到那抹落在自己臉上的目光,緩緩睜開眼,見她睜著眼,聲音含糊似是帶著水汽的命令她閉上眼睛。
那吸吮的吞咽聲,滿是欲氣,南詩影心跳如鼓,渾身像是被火點燃了般寸寸火熱,寸寸燃燒,白皙的肌膚染著粉紅的顏色,她不由抓緊了紀靳墨的衣襟,順從的閉上了雙眼。
舌尖與舌尖纏繞舞動,撩起的水汽在口腔蔓延,書房的溫度似是在節節攀升,讓人惹得大汗淋漓。
南詩影的身體軟的宛若一灘春水,腿已經無力支撐,整個人都靠在紀靳墨的身上,身體與身體緊密的貼合,紀靳墨用力的擁住她的嬌軀,似是想將人吞進肚子裏。
許久之後,兩人的唇瓣才漸漸分開,四目相對,喘息不止。
紀靳墨低頭,額頭輕輕貼在南詩影的額頭上,鼻尖與鼻尖輕觸,緩慢磨蹭。
“還跑嗎?”他沙啞的聲音中帶著欲氣與喘息。
南詩影的腿更軟了,似是有什麼正順著丹田往下流淌,她咬了咬唇,臉色紅得宛若熟透的蘋果,輕輕搖頭。
紀靳墨瞳孔越發幽暗,隻覺得昨日的滋味簡直是蝕骨銷魂,讓人沉淪上癮,他極力的克製著內心的衝動,這才沒有在書房裏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紀靳墨鬆開手,向後退了一步,他走到窗邊打開了窗,被冷風一吹,這才降下了些許的火氣,南詩影的手抵著桌子,緩緩的坐了下來,渾身無力的歇了許久,身上的燥熱這才褪去,理智再次占領了高地。
她望著紀靳墨,忍不住飛去眼刀。
紀靳墨沒有關窗,而是敞開了一條縫隙,轉身走到南詩影身邊坐了下來,繼續剛才的話題。
“對藥尊的話,你信幾分?”他問。
話題切入的有些快,頗有一些轉移話題的嫌疑,南詩影收回眼刀,不在瞪他,對鬼佬的話,她隻信三分。
“哪三分?”
“藥王穀裏有我的屍體。”
“屍體?”
南詩影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在這,那躺著的一定是屍體。”
紀靳墨點了點頭。格格黨
“你覺得隻有在這件事上藥尊說的是實話?”
“不確定,但隻能信這幾分。”
鬼佬身上有太多疑點,他說一切都是前穀主所為,這一切就一定是前穀主所為嗎?還需驗證。
“邊防圖的事情有線索了嗎?”南詩影決定暫時先擱置有關藥王穀的這些疑雲,問起了邊防圖的事情。
紀靳墨點了點頭,走回書案前拿起自邊防圖失竊後這幾日的出城與進程的紀錄,他指著其中一個進城紀錄對南詩影道:“這個商隊。”
“進城商隊?”南詩影抬頭看他。
不應該查出城隊伍嗎?
“京都四麵,每一麵城門都有內門與外門,這隻商隊於邊防圖失竊當日,城門剛剛開啟時,混在出城的隊伍中,又在內門與外門這條路上停到了午時,然後調轉車頭前往內門,因為進城的手續不全,所以被守衛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