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程子墨麵上的血色盡退,但他仍舊執拗的不肯相信對方口中這所謂的‘真想’,比起這個素未謀麵的朝廷欽差,他更相信自己的父親,更何況,她不過是救下了這群姑娘,這樣難道就能證明她是朝廷欽差了嗎?
“是與不是,我自會弄個清楚,在此之前,我要帶她們回家!”程子墨說著,繞過南詩影,走向縮在她身後的姑娘們。
“你想送她們去死?”
南詩影沒有阻攔,她隻是覺得程子墨這個人,有義氣有主見有腦子但不多。
“你以為死的這些人就是全部了?若他們發現恒源商會的那幾個鏢師運回去的‘祭品’有異,你覺得他們會就此收手?”
“你還想讓更多無辜的百姓別牽連進來?”
程子墨聽聞默默轉身,南詩影抬手,捏住了程子墨的脖頸,她的動作看似緩慢,可出手的瞬間淩厲又果斷,程子墨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她鉗著脖子提到了眼前。
“我同你說了這麼多,不是為了讓你回去與你父親對峙,你,是我的人質啊!”
“一個在你父親以為你死後,忽然出現的人質!”
“想想是不是十分有趣?”
程子墨臉色發白,禁錮住他脖頸的手宛若鉗子,他無法喘息,窒息的感覺將他包圍,他的眼珠慢慢凸出,一根一根的紅血絲遍布在白眼珠上,兩隻眼球似乎隨時都要自眼眶裏流出來。
“阿彌陀佛!”
守一上前握住了南詩影的手腕:“施主,在不鬆開你就要送他去見佛祖了!”
“那不是一件好事嗎?”
“嗯?”
“你們佛教徒,不是都想見到佛祖嗎?”
守一:“佛在心中,不必登天!”
“好的!”
跟這幫和尚打機鋒並不是一個很愉快的事情,南詩影十分果斷的選擇後退,並順勢鬆開了手。
程子墨捂著脖頸大聲的咳嗽了起來。
……
恒源商會的鏢師將祭品安全送到,他們遲了一個時辰,可卻沒有人詢問他們為何遲到。
“做的很好!”
商會總管檢查了瓷壇,毫不吝嗇的稱讚道。
“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
鏢師幾人轉身,剛剛邁步,總管忽然開口問道:“哦對了,忘了問了,你們這路上可遇見了什麼事?”
幾人對視了一眼,一起轉身,為首的鏢師道:“……有,回城的路上遇見了兩個人,發生了些衝突。”
“然後呢?”
“山路崎嶇,他們不小心摔下了山崖!”
“死了嗎?”
“死了!”
“哎,真是可憐!”總管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一臉惋惜,他不在多說什麼,揮了揮手,將幾人打發了下去。
他讓人好生看管著這壇祭品,轉身前往會長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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