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承歡下意識的按住了傷口,可見父親執拗的目光,她開口道:“那些不想父親好起來的人。”
這一次若非青一白找來的人拚死護送,她或許早就被拋屍於懸崖之下,如今隻是受了些輕傷罷了。
“好,實在是好極了!”
宇文忌怒極反笑,怒氣牽動了舊疾,他忽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暗衛端來溫水,宇承歡扶起宇文忌,宇文忌足足喝了一杯水,才堪堪壓下,不在咳嗽。.伍2⓪.С○м҈
宇承歡打開藥瓶,倒出一顆藥丸遞給宇文忌:“父親,一日一顆,這是今日的藥。”
宇文忌接過藥後直接扔進了嘴裏,仰頭,藥丸隨著喉嚨滑落。
“歡兒,辛苦你了!”
看著自己嬌養出的女兒如今為了自己東奔西跑,還因此受了傷,宇文忌的心便覺得陣陣刺痛,他宇文忌自問沒有對不起朝廷的地方,無論宇文翼多麼的忌憚他,他都勤勤懇懇的守衛著邊疆,未曾動過一絲一毫謀反叛逆的心思,可那宇文翼實在是心胸狹窄又陰狠毒辣,自己沒有本事不能守住國土,還怕別人非議腹誹,又恐他宇文忌生起不臣之心,便用了這等下作的手段,簡直是無恥至極。
宇文忌眼底滿上了一層血色,心裏的恨意蒸騰燃燒。
宇承歡搖了搖頭,輕聲說了聲沒有。
……
三月十五。
初春。
微雨。
藥王穀穀門大開。
南詩影跟著青字輩的弟子一同下了山。
竹筏運人,來來回回。
南詩影靠在一顆歪脖樹上,看著老頭拽著一個倒黴蛋正在詢問他有關醫理藥理的知識,他美其名曰是在抽查弟子們的水平,其實就是閑出了個屁,找點樂子玩一玩。
藥王穀入穀門的水路太窄,所以隻能用竹筏,竹筏一次性又不能運太多的人,所以要一趟趟。
二十幾個人,運了七八趟。
一點逼格都沒有。
藥王穀的出場方式還不如那個萬窟樓的樓主。
問診的地點就在半天淵,青一白所住的木屋外,身旁水聲潺潺,縈繞著霧氣的山忽隱忽現,距離木屋不遠處的地方已經聚滿了前來尋醫問診的病人,可此時卻絲毫沒有嘈雜之聲,就連空氣裏,都是晨間青草的清香味道。
青一白早就將桌子一字排開,十幾張桌子並排,青字輩的弟子們依次落座,這次跟隨青字輩弟子前來問診的除了南詩影與毒老外,還有四長老與季成。
四長老坐在最後,季成則站在四長老身側,毒老從屋子裏搬出了一張躺椅,舒舒服服的躺在了上麵。
“小巒,這邊!”
四長老笑眯眯的朝南詩影招了招手。
南詩影看了老頭一眼,衝四長老笑道:“師叔祖,我想先回之前居住的客棧一趟。”
四長老聞言眨了眨眼,她雖然疑惑她回去幹什麼,但還是朝她擺了擺手:“去吧去吧,這裏沒有什麼事,不著急回來,去四周逛逛也好。”
季成:“……”
“好!”
南詩影從善如流的點了點頭,同老頭打了聲招呼,而後朝著客棧走去。
。您提供大神穀三土的替嫁後我不小心撩了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