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頭,抬眼去看王騫承,吸溜著鼻子:“你放屁!鳳巒怎麼可能是南詩影,南詩影怎麼可能是鳳巒,你他喵的是不是瘋了??”
王騫承:“為什麼不可能?”
“他們一個是男的,一個是女的!”
“你扒開他們的衣服看過?”
“我……”
“我見過鳳巒,他們長得不一樣!”
“完全不一樣嗎?”
“或許,或許眉眼……但絕對不可能!”
“對了,或許他們有親戚關係,這樣也說得通!”柳城補充道。
“鳳巒與南詩影一般高,對嗎?”王騫承問。
柳城動了動嘴:“或許,或許鳳兄的祖籍在長江以南,所以身形不高。”
“隻比你矮一些!”
王騫承翻了個白眼,說人家身形不高,明明是王妃身型修長,比一般的女子都要高,隻是不及男子而已。
“王騫承!”
柳城瞪眼。
王騫承伸手在嘴邊做了個拉鏈的動作。
“反正我不信!”
柳城是一萬個不相信,鳳巒是誰啊,那可是神醫,南詩影隻是一介深閨婦人,哪裏能與鳳巒相提並論。
“若是呢?”
“不可能!”
“藥王穀一直保持中立,不入仕不站對,可鳳巒為什麼如此態度鮮明的擁護王爺?為何為了王爺東奔西跑?為何每次鳳巒出現王妃都會稱病不見客?”
柳城:“也,也許……”
柳城也許了半天,而後手猛地從頭上甩了下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我說不過你,小爺我不說了!”
王騫承沒在開口,馬車“嘎吱嘎吱”的駛向柳府,柳城忽然又湊到了王騫承身邊,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王妃與鳳巒真是同一人,那麼王妃一開始為什麼要隱藏身份,而現在為什麼又不隱藏了呢?”
王騫承豁然抬起頭,瞳孔地震。
對啊,他為何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娘娘為什麼……不隱藏了?
……
“妹妹,父親還活著,你怎麼能?”
南鳶兒還是一如既往的愚蠢,靳墨說她似乎患了雙魂症,如今來看,出現在王府令堂的應該是當初的那個蠢貨。
她捂住嘴巴一臉驚詫,眼底更是多出幾分責備與不滿,無視著一旁少年遞給她的香,隻一錯不錯的凝視著南詩影。
“要不上香,要不滾蛋,你選。”
南詩影冷厲的聲音不帶任何溫度,她沒有去看南鳶兒,隻是盯著門前的銅盆,看著燃燒的紙錢。
“妹……”
“來人,將人轟出去!”
南詩影沒有再給南鳶兒開口的機會,南鳶兒被連拉帶拽的趕出了王府,很多前來吊唁的賓客都看見了這一幕。
南鳶兒怒氣衝衝的回到南府,第一時間就去了書房,將南詩影披麻戴孝的事情告訴了南朝尹。
晚上,南鳶兒從睡夢中醒來,回想起這件事,忽得從床上爬了起來。
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