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如回到房裏,此刻站在一麵貼在牆上的大鏡子前,看著自己那紅暈的臉蛋抿了抿櫻唇。
為什麼我會心跳那麼快?為什麼他親上來的那一刻自己會迎合的張開了嘴?我心動了?
這麼多年來因為身體的原因,她幾乎不曾有過多少男性朋友,江小臣是唯一一個和她如此親近的男人,秦月如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此刻的感覺好奇怪,奇怪得讓她全身心都好像發生了變化。
想到一會兒還要去和江小臣見麵,秦月如發現自己竟然耳根羞紅起來,這些年來她沒有嚐試過那樣的生活,雖然也會時而自解寂寞,但真正麵臨的時候還是有些緊張,就像剛剛江小臣的行為,這個男人還真讓人好奇。
想著,秦月如嘴角彎彎上揚,她在男女問題的觀念上很開放,不過都快三十年過去了還沒一個男的能入她的眼,而今她總算是遇到一個有點意思的男人。
秦月如再次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無論哪一點都是那麼的完美,旗袍包裹的嬌軀凹凸有致,一側開衩的地方露出美美的大長腿,白嫩光滑,哪怕二十六七歲卻還是嫩得仿佛要出水一般,相貌精致無暇,紅紅的櫻唇,無論怎麼看從哪個角度看鏡子中勾勒出來的女人都是那麼的傾國傾城。
“哼!江大臣,一會兒便宜你了。”秦月如淡淡的笑了笑。
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看了眼頓時黛眉凝起,按下接聽鍵後立即傳來了聲音。
“小姐,你讓我查的‘火燒京城’一事已經查清楚!”
…
江小臣到了自己的房間,連剛剛秦月如那成熟禦姐的香吻都沒來得及回味就坐到床邊運功,試圖控製住體內那一抹浴火。
可幾經折騰下來,他的身體並沒有得到一絲恢複,反倒滿腦子都是剛剛和秦月如那女人的畫麵,那香唇嬌舌酣甜清香,除了帶著幾分生疏的動作之外適才的秦月如沒有任何可挑剔的地方。
啊這…又跑偏了?!
江小臣迅速的回過神,繼續運功,身體四周的空氣仿佛凝結成了白霧,散發出朦朧的氣息。
他的經脈,血液,呼吸等等都變得與常人不同,如若不是早已經習慣了這些,他今天根本撐不到現在,他從小到大鍛煉出來的毅力已然超出了常人的想象,當然,他和女人之間的事情不過是自身的意願和毅力沒有關係。
不知道過了多久,連續運功抑製的江小臣突然找到了一絲怪病的突破口,又經過幾分鍾的運功後他忽然睜開了雙眸,轉而大口的呼氣與吸氣,臉色稍稍緩和,敏感的身體也漸漸得以平複。
控製住了?!
我竟然通過運功控製住了身體的怪病?這……難道是我的境界已經突破到了更高層次?不,我最近都沒有練功啊,怎麼可能因為自身實力提升才將這該死的病控製住的,可這又是因為什麼?
想著,突然傳來了一陣門鈴,江小臣迅速回過神,繼而嘴角上揚的從床邊快速走下。
秦月如的動作還挺快,雖然自己已經控製住了敏感的身體,但送上門的女人不能不要啊。㊣ωWW.メ伍2⓪メS.С○м҈
想著,江小臣打開了門,頓時一陣女人的清香撲鼻而來,可當他定睛看向麵前的女人時怔住了,來的不是秦月如而是一個陌生女人,三十一二歲,精致性感,前凸後翹,簡直燃爆雙眼。
披散至香肩的黑色青絲,明眸清澈,花唇小巧誘人,渾圓的美臀,挺翹的酥胸此刻正因為一呼一吸喘著氣上下起伏,好像來時有點匆忙,白色的格子襯衫黑色職業短裙,美腿上裹著兩條巴黎世家的黑絲,腳踩黑色高跟鞋,非常的美,一種成熟人妻少婦的美。
“小姐,你是不是走錯了房間?”江小臣從女人身上收回了眼神,隨後納悶朝對方問了一句。
女人聽了,長長的喘了一口氣,臉上的一絲尷尬淡去,道:“你是江小臣先生對吧?”
“對啊,江小臣確實是我,不過我們似乎從來都沒有見過吧。”
女人沒有繼續說什麼,而是走到房間內,隨手把門關上,微紅著臉蛋笑了笑,“江先生,你好,我是秦總喊過來的,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秦總的助手薑欣然。”
“是秦月如的助手?”江小臣納悶極了,那女人不來喊個助手過來幹嘛?打算來一個三人大戰?
“對。”薑欣然點點頭,“是這樣的,秦總讓我過來與你……江先生,我們還是床上慢慢說吧。”
“撲哧!”
當江小臣聽出了薑欣然的意思,整個人都不好了,你妹的秦月如,自己不來喊一個女助手過來,特麼到底在搞些什麼東西。
薑欣然也是有些尷尬,畢竟自己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做過。
也不知道為何今晚秦月如會讓她過來和一個男人……秦月如對她有恩,這些年來對她怎麼樣她心裏清楚,所以隻要是秦月如指使做的事情她都不會拒絕,接到秦月如電話後她安撫了女兒睡覺,隨後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酒店。
“江先生,我已經洗澡了,不過來時出了點汗,你急麼?不急的話,要不我去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