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誠披上了一條白大褂,借助著一些現代化的醫療器械,有模有樣的給朱老檢查了起來,眾人認真的站在一旁默默的看著。
唯獨江小臣對此嗤之以鼻,卻又不想因為自己的行為影響到蘇若初工作,索性就隻能假裝樂嗬嗬看著對方,實際上心裏一直暗罵李誠是傻逼,李誠是傻逼……
不知過了多久,李誠終於收起朱家替他準備的那些醫療器械,將身上的白大褂脫下,道:“朱老爺子,您曾經是不是染過風寒卻未曾得到過有效的治療。”
朱老點點頭,“未退到朱家幕後之前由於工作繁忙,確實時常不小心感染風寒,不過都是些小病,所以就沒放在心上,李公子突然這麼問是找到病因了嗎?”
李誠一臉正色,道:“對,您這是感染風寒後引起的病變,主要由於您經常久病不治,加上身體已經年邁所引起,朱老爺子,不瞞您說,您這情況有點嚴重。”
此話一出朱偉和黃燕虹兩人相視一看,趕忙上前詢問,“李公子,你這是何意啊?我爸的身體到底怎麼了?還有沒有救呀?”
“這……”李誠猶豫了一下,轉而朝朱老的方向看去了一眼。
朱老眼睛凝了凝,道:“李公子不必多慮,有什麼盡管說。”
李誠聽了,也沒再遲疑,道:“來之前我已經初步了解過朱老爺子您的病情,加上適才檢查之後得到了深入了解,既然你們都這麼開口,我就不隱瞞什麼,您的病已經入了骨髓,骨髓惡化出現了腫瘤,可又不是現代醫學上所說的骨髓炎症或是骨髓瘤,簡言之這是我乃至醫學上從未見過的疾病,對此我也沒治愈的辦法。”
“這……”
朱偉和黃燕虹二人聽罷,臉色微微蒼白,正要開口說什麼時,朱老突然揮手製止,繼而盯住李誠,道:“李公子繼續說。”
李誠點點頭,“我沒有治愈的辦法,不過控製病情的法子倒是有,根據我對現代醫學的了解,去醫院還是有一定效果的,隻是按照國內現在的醫療水平恐怕也幫不到您什麼的,我建議您到美國或者英國去,他們現代醫療水平相對較高,我想到了那邊或許對您病的控製會有很大的幫助。”
“哦?”朱老應了聲,陷入沉思,繼而看向旁人,皺了皺眉頭,道:“李公子,如果不進行病情控製的話,我大概還能活幾日?”
“這我也不敢給予您確切的肯定,需要到夏國最專業的醫院進一步檢查才行。”
語罷,朱老從太師椅上緩緩站起,朝房子後側一扇門走去,朱偉和黃燕虹一看,與江小臣他們說了一聲“諸位稍等”,而後就跟著朱老的步伐匆匆進入那扇門。
眼看朱老他們都走了,李誠釋然,無視了一旁的江小臣,笑著看向蘇若初,道:“若初,你不是喜歡醫術麼?你可知我通過什麼方式檢查出朱老身體情況的?”
蘇若初嘴角一揚,“我對醫術是挺喜歡,但對其的了解太少了,所以也不知道學長用了什麼辦法,學長能與我細說麼?”
聽到蘇若初的回答,李誠幾分傲然,似乎忘記了剛剛在宴會會場時被蘇若初拒絕的尷尬了。
這也不奇怪,他讓人查過江小臣,雖然知道江小臣會武道,但也不過一個鄉巴佬,蘇若初不可能喜歡他,剛剛拒絕他可能僅僅是因為這個男人是他表麵上的丈夫,為了不影響自己的聲譽,所以才選擇和江小臣上台演出。
在李誠看來,隻要他願意,江小臣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蘇若初不過就一個隻會工作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看重利益的女商人,對於這樣的女人他可以拿捏得死死的,蘇若初也知道他京城李家少爺的身份,不可能放棄他這條大魚,所以讓這個女人出軌綠了江小臣也不是沒那可能。
想著,李誠津津有味的和蘇若初解釋起適才替朱老看病的一些細節,蘇若初聽得很是認真,時不時點頭對他笑,這讓一旁看著的江小臣醋意大起,朝蘇若初使小眼神示意她不要和李誠說話,然而蘇若初始終就沒去在意江小臣,繼續和李誠說得有聲有色,根本沒看到江小臣的眼神。
江小臣鬱悶不已,他以為蘇若初剛剛選擇和他上台演出是拒絕了李誠,可好像自己想多了,也許是因為夫妻的原因她才不得不那麼做吧?畢竟,當時她身邊坐著黃燕虹她的老師,她也不想讓老師誤會她是不守婦道的女人。
看到蘇若初又被自己迷住,江小臣站在一旁陰沉著臉,李誠目的已經達到,不由暗自得意。
即便不是李家想讓他拿下蘇若初,以此得到“su”的提煉方法,他也喜歡蘇若初這個女人,從大學時就開始喜歡,隻是由於蘇若初一向獨來獨往他下手的機會實在太少,後來就去國外學習,不曾想一回來蘇若初已經結婚了。
當他調查得知此事的時候還有些不相信,後來隱約得知了蘇若初和江小臣假夫妻的關係,這才放下心來,可就算是真夫妻又如何呢?蘇若初這種冰山美女總裁,可以上床有幾個男人不願意?就算是破鞋他也要穿一穿,隻要蘇若初哪天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了,他不僅穿還要穿到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