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司音在司家的小名變成小七。
而“yinyin”這個小名,從此隻屬於李月茵。
類似這樣的事還有很多。
當她最親近的人要在她和李月茵之間做抉擇的時候,司音一點都不意外,他們全部選擇偏愛李月茵。
甚至,司音的青梅竹馬林予臣,也因為李月茵的緣故,從青梅竹馬變成了死對頭。
林予臣是司音幼年時期,難得會對她好的人。
小時候的林予臣特別喜歡司音。
他曾用蹩腳的拚音字給司音寫情書;
他曾在司音被欺負時護在她身前;
他曾向司家長輩揚言,長大後要娶司音為妻。
甚至,司家和林家,還被他打動,曾為兩個孩子定下過口頭的婚約。
可惜啊,時間流逝,一切都會變的。
司音和林予臣的矛盾,幾乎全部源自李月茵。
對司音而言,李月茵幾乎是她人生陰影般的存在。
她希望自己在乎的人,能稍微偏向自己一點,再遠離李月茵一點。
可林予臣卻覺得,是司家人不公正的對待,讓司音對李月茵有太多偏見。
他覺得李月茵其實沒做錯什麼,反倒是司音,不該對李月茵抱有偏頗惡意。
兩人不止一次因為李月茵爭吵。
最後一次徹底決裂,是在十七歲那年。
司音和李月茵在房間內爭吵,李月茵不小心將杯子裏的熱水灑在了手上。
那是滾燙的開水,她手背皮膚被燙傷,發出的尖叫聲吸引了所有人。
所有人都認定,是司音故意燙傷李月茵。
那一夜,李月茵被送去醫院,右手虎口處留下燙傷疤痕。
而司音則被司無垢讓保鏢打了二十下手心,再關到祠堂跪了一夜。
司家的保鏢不是普通人,那二十下板子,打到司音手心紅腫,破皮出血。
那夜下了大雨,司音從下午三四點就滴水未進,在祠堂跪到第二天上午高燒昏迷。
高燒期間,林予臣不曾出現。
那次之後,再與林予臣見麵時,林予臣仍在氣司音燙傷李月茵的事。
而司音麵對林予臣,不再是爭執冷戰,而是發自內心的冷漠。
她提出解除婚約,林予臣在氣頭上,也同意了。
從那以後,生活在m洲大陸十九年的司音,徹徹底底失敗。
她徹徹底底地,活在了李月茵的陰影下。
她所在意的所有人,沒有一個願意麵向她,背向李月茵。
如果說,知曉身世是司音離開司家的契機。
那麼李月茵的存在,其實一直在催促著司音離開。
她終於離開了一年的時間,去見識了外麵沒有李月茵的世界。
如今再回來,隻覺得前十九年的人生,真是荒唐可笑。
那個活在李月茵陰影下的司音,真的可悲又可笑。
司音目光落向車窗外,真的輕笑了聲。
文叔從後視鏡看過來,覺得七小姐離家這一年,真的變了很多。
七小姐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美。
她以前似乎很少會這樣笑。
“先去趟文萊教堂吧。”
七小姐聲音傳來,文叔收回目光,恭敬地應了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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