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啊?”司音一臉不信,畢竟就她師父這長相,這氣質,這身份地位。
真要能用愛綁架,那他後宮佳麗不止三千了吧?
“真,特別真。”許一氣質溫潤高雅,說什麼都像真話。
司音信他才有鬼,她又挑眉問:“啊,那師父你接受當小三麼?”
“嗬,”許一斜了她一眼,一臉被氣笑的表情,“還以為豔遇來了,結果擱這調戲師父呢?”
司音不滿地斜他一眼:“怎麼?我看上去像那種遵守婦道不會出軌的乖乖女嗎?”
“啊?你不是嗎?”
“當然不是。”司音斬釘截鐵。
“真的假的?”許一一臉不信。
司音又學著師父那句,語氣比他還堅定:“真,特別真。”
“啊,那你接受,”許一想了想,突然側過腦袋,眼神格外認真地看著她,“那你接受,艾滋病伴侶嗎?”
“什麼?”司音怔了一下。
畢竟師父那眼神太認真,讓她幾乎分不清真假。
這時,悍馬在一道鐵門前停下。
過一會後,有個穿迷彩的小兵過來開門。
司音還愣著呢,前邊許一又笑起來:“放心,師父真有什麼傳染病,不會不告訴你。”
“也對。”司音這時候才意識到,師父演技還挺不賴,於是又問,“師父你那演技也是在wm裏培訓的麼?”
許一似乎並不像過多提起wm,隻挑眉笑問:“怎麼,你也想培訓?”
“也沒有,隨便八卦一下。”
既然師父不想提,司音也不再追問。
她的注意力,很快轉移到鐵門內部的這一處空間。
這地方挺大的,有點像司音讀書時軍訓去過的軍訓基地。
操場,校場,體育場……
食堂,宿舍,會客廳……
樓層基本都不怎麼高。
剛進門那地兒還有個升旗台,不過上邊的國旗司音並不認識,可能是專門象征新維哈島政權的旗子,外邊世界認不認可還兩回事呢。
許一的悍馬,最終是停在一座紅色洋房前。
一位管家模樣的黑人早已在此恭候。
他對司音和許一的態度都很恭敬,可惜說的話是司音聽都沒聽過的小語種。
她也不知道人家說了什麼,隻簡單點頭示好,然後跟著師父進了紅色洋房。
“這邊條件艱苦,小公主能吃苦嗎?”許一和司音講話,還是用的漢語。
司音挑眉:“笑話!”
“行,你說家那邊問題不大的話,準備在這住多久?”許一帶她到洋房各個房間逛了下,然後上三樓。
“啊,我倒是想住到師父趕我走為止……”
許一笑,那雙清透的眼睛眯成狐狸眼,一臉精明的樣子:“行啊,但得給我幹活。”
司音突然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臉色瞬間跟吃了苦瓜似的。
另一邊,m洲的司家已經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了。
司丞渝在外邊是有自己房產的。
司音離家那一年,他平常回司家老宅的次數便很少了。
再加上他平常和朋友通宵也是常有的事,於是司家那邊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徹夜未歸。
至於司音,司家這邊就更沒人上心了。
司沉鈺倒是上心,然而這一夜,他正好和司無垢起了點爭執。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父子倆在書房進行了一場長談。
司無垢依舊是坐在書桌主位,他看兒子的目光,再不是往常的慈眉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