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手撐著洗漱台,吻了上去,另隻滿是水的大手按住了江怡的後腦勺,一個吻便落了下去。
江怡羞於自己的大膽...
白桁鬆開時,江怡一雙如水的眸子,盯著他看。
那一刻,心神跟著蕩漾,他指腹落在她的紅唇上:“不怕我?”
江怡眼尾泛紅,眼神看向別處,耳根到脖頸粉撲撲的:“怕,但我賭白四叔叔會尊重我。”
白桁拉著江怡的手,讓她俯下身:“我是尊重你,但你也得考慮考慮我不是嗎?”
江怡乖巧點了點頭,聲音嬌嬌的:“知道啦。”也沒完全知道。
白桁喉結上下滾動,聲音沙啞:“別撩了,不然...”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
白桁笑著拿過一旁的毛巾。
因為江怡不肯,所以白桁隻能簡單的給她擦了擦。
雖然傷口已經包紮上了,但她皮膚太嫩了,周圍青紫一大片,看得白桁心疼不已。
白天,在兩人玩鬧間,很快就過去了。
江怡小屁股撅的老高,睡得毫無形象,頭發有些淩亂,但那張精致的小臉,看起來更加乖巧了。
白桁穿戴整齊,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江怡睡得特別沉,連白桁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擔心她睡醒會害怕,所以白桁走的時候並沒有關燈,還讓兄弟們守在門口,一步也不許離開。
助理跟在白桁的身後,這跟白天哄夫人開心的,完全就是兩個人...
白桁穿著黑色襯衫,脖子上帶著銀製的配飾,因為這個是家族的象征,在某些地方,看見這個牌子,就算他殺了人,也不會有人攔著他。
白山那個年代,涉及的非常廣泛,有些時候會參與國外重要會議,甚至能幹預...
不過到白桁這裏,就漸漸退了出去,主要是經商,就連暗殺的活也很少接了,除非對方給出天價,值得他冒這個險。
助理坐在一旁。
白桁抽著雪茄,雙腿交疊,身體靠在座椅上,聲音冷到了穀底:“誰指使的,查出來了嗎?”
助理低下了頭。
“廢物。”白桁吐了口煙霧。
車子在郊區一處廢地停了下來。
白桁下了車,身後跟著二十多名幫裏的兄弟,他們腰間都別著刀,因為在這裏,槍是不被允許的。
此時,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頭上被套著黑色的棉袋,正跪在地上發出求饒的聲音。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就是有個外國男人找到我,說是給我一千萬美金,讓我開車撞一個女孩,他一米八幾的個子,鼻子很大,說普通話不是很利索。”
“求求你們,我沒撞到那個女孩,我不敢了,我給她道歉,我把五百萬定金全給她,賠罪,別殺我,別殺我。”
白桁深邃的眸子半瞌著,下巴微抬,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男子,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老長。
“你接這筆單子之前,一定了解過,你要動的,是誰的人。”白桁說完伸出手。
助理將甩棍遞給白桁:“四爺,我們一直被a國人盯著,如果被帶去調查,夫人哪裏恐怕會慌。”
這個時候,說別的沒用,隻能把夫人搬出來。
白桁冷眼看著身邊的助理:“我看你是活到頭了。”說著他舉起手裏的甩棍,對著麵前跪著的男子狠狠甩了過去。
一聲慘叫傳來,男人躺在地上,全身抽搐。
白桁抬起手,甩棍狠狠落在了男人的髖骨上。
男人的聲音卡在了嗓子眼,發不出去,疼的當場暈了過去,白桁走了過去,將他頭上的布袋摘了下去。
他的牙已經掉了,滿嘴是血。
“四爺。”助理有些擔心。
白桁看了助理一眼,手裏的甩棍,對準了男人的眼睛,這樣就再也開不了車了,不是嗎?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特殊鈴聲,他扔掉手裏的甩棍,起身,對身後的人做了個“噓”的手勢。HTtρδ://wωw.ξWΧs9.Org
白桁:“喂,寶貝,怎麼醒了?”
助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伸出手擺了擺,示意他們快把人帶下去。
江怡躺在床上,抱著枕頭,聲音軟糯糯的:“白四叔叔,你去哪了,怎麼把我一個人扔在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