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仔細觀察了白珩一會,這可是從賭場摸爬滾打出來的,他歎了口氣,將牌扔了進去:“算了,認了。”說著他無力地靠在椅子上,這樣還能少輸點。
周圍人“切”了一聲,這麼好的牌都不要了,太不禁嚇了。
白桁將牌放了回去,眉頭微微挑了挑,其實他的牌,爛到家了,隻要助理再堅持堅持,他必輸無疑。
但他心理素質實在太差了,加上兄弟們都在一旁起哄,給了他錯誤的判斷…
就這麼痛失一千萬,替他感到惋惜。
“四爺您不打算進臥室看看夫人嗎?”助理站起身,倒了杯紅酒,靠在餐桌上,根本看不出來,他剛剛輸了二百萬。
白桁鬆了鬆領帶,雙腿自然交疊在一起,聲音有些低沉:“就你話多。”說著他將雪茄扔進了煙灰缸裏。
小丫頭現在估計正睡著,進臥室之前還一臉的威脅,他如果進去肯定會吵醒她,到時小嘴又要噘上半天。
想到這裏,白桁嘴角上揚,順手從兜裏拿出一顆糖含在嘴裏。
兄弟們見狀開始打牌,白珩這幅模樣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助理喝著紅酒,低聲在白桁耳邊道:“四爺,我覺得有件事,你得跟夫人說清楚…”
白桁含著糖,看著助理,然後歎了口氣:“我自有打算。”說著他看了一眼臥室,希望小丫頭知道後,不要鬧的太厲害…
助理見狀,沒有繼續說下去,反正白桁不會做沒把握的事,大不了,再挨頓收拾唄…
江怡睡了四個小時,最後是被渴醒的,她起身找水,發現臥室裏根本沒有。
她打開臥室的門,煙味嗆得她猛的咳嗽了起來,私人飛機就可以這麼抽煙嗎?嗆死她了。
白桁聽到聲音後站起身走到江怡身邊,高大的身體微微彎著:“寶貝怎麼醒了?是不是餓了?”他聲音有些沙啞,抽煙抽的。
江怡笑著在白珩臉上親了親,聲音裏帶著撒嬌的意味:“老公,我口渴了。”說著她貼在了他的身上,精致的小臉帶著如春的笑意,看得人心裏暖洋洋的。
白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寶貝叫我什麼?”他直接將江怡抱了起來,舉得老高。
眾人停了下來,吹了口哨,一臉看熱鬧的模樣。
江怡眉眼低低的,聲音也不大:“你,你放我下來,別把我摔了。”說著她雙手搭在了白珩的肩膀上,羞的連頭都不敢抬。
白珩端了人家幫會都沒這麼高興過,他在江怡的臉上親了好幾口,然後轉頭看向助理:“還愣著幹什麼,倒水!”
江怡喝了水後伸了個懶腰:“你們繼續玩吧,我回去繼續睡了。”說著她從白珩的身上下來,唇貼著他的耳垂:“抽了那麼多煙,罰你不許進臥室,否則以後都跟你叫白四叔叔。”說著她直起腰,小臉冷冷的。
白珩:“...”原來在這等著他呢,怪不得剛剛那麼乖巧,又是親臉,又是叫老公的,就是先給他點甜頭…
江怡走了兩步,白珩跟了兩步。
“寶貝,我以後肯定會少...”還不等白珩把話說完,臥室的門就已經關上了。
眾人也是一愣,剛剛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就被拒之門外了。
白珩轉過頭,所有人該幹什麼,幹什麼,仿佛沒看見似的,助理杯裏已經沒酒了,但還是端著,這也就是夫人了,換個人,誰敢給白珩臉色看啊。
想死,都不選這麼個死法。
白珩鬱悶,他現在不抱著小丫頭根本睡不著,但是又想聽小丫頭嬌嬌的叫他老公...
江怡躺在床上,玩著手機,這飛機未免太穩了吧,不過,她這輩子,不吃不喝,往死裏搞錢,也買不起這架飛機,不,整不好十分之一都買不了。
小丫頭,沒良心的,動不動就因為一點小事,往死裏罰他,這可不行,以後上癮了還得了,沒事就不讓抱著睡了,太折磨人了。
白桁叫來機組人員,打開了臥室的房門。
江怡坐在床上,眼睛眨了眨,老男人,又來了,嘴上說聽話,身體卻很誠實。
白桁關上了臥室的門,徑直走到床邊,沉著臉,掀開了被子。
江怡一臉的迷茫,一句話不說上床就直接蓋被睡覺了?
她伸出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摸,不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