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看了一眼,他是白家的司機,還第一次看到有人膽子這麼大的,一路上都提心吊膽的,生怕白桁一個不高興,就把人丟下去了,這可是盤山路。
江怡根本沒察覺到自己的舉動有什麼不對的,畢竟白桁笑的一臉寵溺,根本沒有生氣的樣子。HTtρδ://wωw.ξWΧs9.Org
車子快到山頂的時候,江怡發現,這裏守衛的人更多了,胸口佩戴的也都是金星。
白桁從兜裏拿出一個牌子:“寶貝,靠近一些。”說著他將牌子戴在了江怡的身上。
江怡穿的是米色長裙,小高跟,配飾也都是珍珠所製,突然帶了塊鐵牌子,她皺了皺眉,看了一眼:“不要,好醜。”說著她就要摘下去。
“乖,戴著。”白桁說著摸了摸江怡的頭,這牌子可是獨一無二的。
江怡見狀把牌子放進了衣服裏,太影響美感了,擋著點...
白桁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許笑,醜死了。”江怡說著還照鏡子看了看,發現珍珠項鏈旁,配著鐵“項鏈”醜萌醜萌的。
司機看了一眼,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這姑娘以後可以在白家的橫著走了,就算殺人,放火,都沒人敢動她。
白桁雙腿交疊,他就是要白家人知道,有個分寸,別惹著小丫頭不高興,否則集體吊起來給鯊魚“表演”節目去,整不好,還能讓鯊魚“飽餐”一頓。
江怡抱著白桁的胳膊,漂亮的眸子忽閃忽閃的:“白四叔叔,那我也給你一樣吧,我們禮尚往來。”
白桁低頭看著江怡:“好啊,聽寶貝的。”
江怡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珍珠卡子。
“寶貝...”白桁無奈。
江怡想了想,好像也不太合適,畢竟一會要見長輩的,不能胡鬧,於是她停下了手:“瞅瞅你這樣,我還不給你了呢。”說著她“哼”了一聲,但眉眼卻帶著笑意。
白桁親了親:“等晚上,想怎麼戴就怎麼戴,而且,不一定隻能戴頭發上。”
江怡目光落在了白桁身上,然後將他推開,沒正經的,讓人聽見,羞不羞的。
車停在了停車場,白桁下車後,伸出手將江怡扶了出來。
“四爺。”站在一旁的恭恭敬敬彎下腰。
江怡一咧嘴,嚇銀。
這時一個金發男子向白桁走了過來,白桁跟他碰了一下拳頭。
“你可算回來了,我是日日想,夜夜盼,都快得相思病了。”說著他將胳膊搭在白桁的肩膀上。
白桁嫌棄地把他推開,然後攬著江怡介紹道:“沈圖,幫會二老板,我的好兄弟。”
“嫂子好。”沈圖伸出手,順便打量了一眼,漂亮,太漂亮了,比展示櫃的娃娃都精致,怪不得把白桁迷得不行。
江怡有些緊張,但還是大大方方地跟沈圖握了個手:“你好。”
這時,白裕的車也停了下來。
沈圖看了一眼,然後笑著打了聲招呼:“二爺,中午好啊,吃了嗎?”
白裕下了車,眯縫著眼睛看了沈圖一眼,然後沒搭理他:“老四回來了,快回家休息一會,一路上辛苦了。”
白桁轉過頭撇了一眼:“回答他的話。”他聲音冷了下來。
“啊,哈哈哈,顧著跟你說話了,我吃過了...”白裕氣的牙根癢癢,沈圖算什麼東西,白桁的一條狗而已。
江怡感覺到白桁的變化後,隱隱不安,她不喜歡他沉著臉,皺著眉的模樣,怪嚇人的。
“這是我二哥。”白桁介紹的很敷衍。
江怡笑著伸出手:“二哥好,我是白桁的女朋友,我叫江怡。”出門嘛,打招呼,不能失禮。
白桁低頭看著身邊的小丫頭,太客氣了,根本沒這個必要。
白裕笑著伸出手,跟江怡握了握:“弟妹好,第一次見,也沒準備什麼值錢的見麵禮。”說著他拿出車鑰匙遞給江怡:“剛剛見弟妹看了兩眼,就送你了。”
江怡看著勞斯萊斯的鑰匙,微笑著搖了搖頭:“謝謝二哥的好意,不過,我不缺。”說著她往白桁的身上靠了靠。
雖然她饞的不得了,但是不能給白桁丟人啊,什麼都當寶貝似的收可不行。
“謔,好家夥,勞斯萊斯,不缺,不愧是白桁看上的女人,太帶勁了”沈圖站在一旁心裏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