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早就醒了,比杜清還要早,他去晨跑,順道看了一眼白家的布控情況。
李喬和榮雀都離開後,白桁才進了客廳。
“我醜話說在前麵,如果我的丫頭因為她們兩個出了什麼事,我就活埋了她們。”白桁說著拿起香,點燃。
杜清閉著眼睛,趴在棺材上,她作為婆婆,不僅僅要保護新來的小丫頭,也要抽出心思保護那兩個蠢貨。
江怡睡醒後找不到人,鬱悶了好一會,怎麼那麼喜歡往出跑的,下回睡覺之前給他綁上。
“婆婆。”江怡穿著淡紫色運動裝,頭發紮成了馬尾辮,看起來,比來的時候,更顯小。
杜清看了一眼,有氣無力小聲道:“白桁,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
白桁揉了揉鼻子,都說他吃嫩草,吃了,怎麼了?
“準備吃早飯吧。”杜清說著站起身,將一旁的布拉起來,蓋上,別真把人嚇壞了。
江怡聞到了燃香的味道,於是按照規矩,也上了香。
白桁攬著江怡的腰,在她臉上親了好幾口:“早飯想吃什麼?”
“吃豆腐腦,軟軟的。”江怡說完,抬眸看了白桁一眼。
白桁清了清嗓子,前麵他沒多想,後麵三個字,他想起了昨天摸的。
吃完早飯後,江怡坐在長廊的地板上,手裏拿著哈密瓜,聽著蕭聲,伴隨著微風,別提多舒服了。
杜清靠在長柱旁,搖著手裏的竹扇,這得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啊...
但是不能催,別招人煩,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活著看到老四的孩子。
白桁正在開會,書房裏,坐滿了人,一共十二個,分別是,幫會的二老板,顧問,參謀,和各個分支的頭目。
其中,有個燙著波浪頭發的女人,直接躺在了單人沙發上,雙腿搭在扶手上,一副要睡著的模樣。
“四爺,我最近都要累死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人家,還讓我去端盤,好累啊。”女人聲音裏帶著挑逗。
沈圖喝著茶,翹著二郎腿:“你說話就說話,騷什麼勁。”
“你他媽的。”女人說著脫下高跟鞋砸向沈圖,半夜往她床上爬,這會嫌她騷了。
其他人大笑,白桁嘴角上揚靠在椅子上。
其中一個看起來有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站了起來:“最近,santovolpe非常活躍,幾次挑釁。”
白家並非一家獨大,畢竟他們慢慢退政從商,但有些人卻鑽這個空子,比如,剛剛提到的santovolpe家族。
白桁雙手交叉,抵著下巴,雙腿自然交疊,聲音沉了下來:“盯著他們。”
“你出行要格外小心。”男人說完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就在這時,一個稚嫩的嗓音從外麵傳了過來,她身後跟著五六個仆人,她手裏還拿著吃了一半的哈密瓜。嚛魰尛說蛧
“白四叔叔,婆婆讓我給你送瓜來了。”江怡說著敲了敲書房的門。
屋子裏的人齊齊看向門外。
沈圖離得近。
江怡見門開了,禮貌道了聲謝,進到書房後,她瞬間緊張了起來,怎麼這麼多人啊。
有的躺著,有的坐著,也有站著的,有的人臉上帶著疤,有的胳膊上刻著紋身...
白桁坐在真皮座椅上,剛剛還冷著的臉,這會緩和了不少,他招了招手:“過來。”
江怡緊張的快不會走路了,總覺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大家好,我叫江怡,是白桁的女朋友,我本來是送瓜的,但沒想到有這麼多朋友在,瓜好像不太夠分了。”江怡說著不好意思地把瓜放在了書桌上。
她來的時候,還咬了幾口,把最甜的給吃了。
就在這時,所有人,齊齊站起來,包括剛剛躺著的女人,他們彎下腰,態度十分恭敬:
“夫人好。”
畢竟是白桁帶回來的人,他們平時玩玩鬧鬧也就算了,不能不懂規矩。
江怡緊張的直出汗,她求助地看向白桁,她這個時候不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