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白桁認栽了,服了(1 / 3)

白桁躺在床上,單手拿著文件看著,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江怡洗了個香噴噴的澡,從浴室走了出來。

江怡半幹的頭發搭在肩膀上,全身上下,就這點頭發擋著了,她撐著方桌,喝了口涼茶。

白桁喉結滾動,嗓音很沉:“寶貝,冷嗎?”

因為害羞江怡全身粉撲撲的,她轉過身,向床邊走去,順手還關了燈,房間瞬間被黑暗所籠罩。

擋著窗簾的房間,伸手不見五指。

江怡上床後,摟著白桁的脖頸:“白四叔叔,晚安。”說著她還在他的喉結處,輕吻了一下。

她想過,把白桁趕出去,但那他也隻是急而已,外麵那麼多仆人,給他難看,自己臉上又能好看到哪去。

白桁抱著江怡的腰,他就知道,事出反常,絕對沒好事,他先洗的澡,之前還有兩層布料隔著。

現在好了,沒有了,他應該高興才對,但是...

“寶貝。”白桁隱忍的聲音響起。

江怡緊了緊手臂,貼的更緊了,聲音不重,輕輕的:“婆婆說了,可以送我回去。”

白桁不喜歡被威脅,但小丫頭除外,他無奈歎了口氣,胸口起伏:“換個方式罰我。”隻要不是這種就行。

“送禮講投其所好。”江怡說著放下手臂,抱住了白桁的腰,臉貼在了他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他的氣息和溫度。

白桁吸了口氣,長長呼了出去,小丫頭知道他想要什麼,所以用他想要的,來罰他,畢竟得不到才最折磨人。

誰教她的。

之前也隻是掐他而已,最多不讓他抱...

白桁翻身,狠狠吻了下去。

江怡並沒有拒絕,甚至還配合白桁,雖然很笨拙,但卻很難得,因為她平時害羞,親也是白桁主動。

“白四叔叔,你說,我明天幾點起床,讓婆婆送我走合適呢?”江怡抱著白桁,故意拉長聲線。

黑暗中,看不到她害羞的表情,隻聽聲音,根本聽不出來。

白桁起身,他現在恨不得一拳砸在床上:“我認罰。”說著他翻身躺了回去...

此時,主院裏,杜清趴在棺材上,臉貼在上麵,手裏拿著已經空了的青花瓷酒盞。ωωω.Lωxδ9.org

她本來就不是會管家的人,他說有他在,免她憂,可孩子們越大,家裏越亂,他卻不在了。

一旁的老仆上前:“老夫人,您早些休息吧。”

杜清抬起手,輕輕擺了擺,示意她下去,隨後她拿起手機,聲音帶著醉意:“喂,小木,幫我辦件事...”

此時一名穿著白色睡袍的女人,正坐在落地窗前,手按著一個人的頭,聲音有些啞:“是,老夫人。”說著她掛斷了電話。

沈圖抬起頭,看著女人:“怎麼了?”說著他起身,拿起一旁的水喝了兩口。

江木放下腿:“滾吧,哪那麼多廢話。”說著她雙腿交疊,身體趴在椅子扶手上。

沈圖伸出手捏住了江木的臉:“太沒良心了,剛伺候完你,你就這麼對我?”

“你自己願意跪下的,你賤,你怨我?”說完,江木起身,老夫人交代的事情,向來不能隔夜解決。

那老太太,脾氣非常不好。

李喬睡得正香,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但她沒住在白家,這麼晚了,誰會敲門?

她對著身邊的外國男子,用外語道:“去開門。”

男人長得高大魁梧,一臉的絡腮胡子,語氣不滿,但也還是起身了。

門打開的一瞬間,男人挑了一下眉,那眼神變得格外炙熱。

江木穿著黑色v領開叉長裙,她笑著看了一眼眼前高大的男人,手摟住了他的脖頸,另一隻手在自己的腿上摸了一下。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男人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疼的幾乎暈厥過去。

江木看了一眼手中的尼泊爾j刀,嫌棄的不得了。

李喬聽到慘叫聲,忙從臥室走了出來,看到江木的那一刻,她險些沒站穩,身體踉蹌著後退了兩步,仿佛看到了什麼魔鬼一般。

男人躺在地上抽搐著,滿地的血。

江木蹲下身體,用尼泊爾紮住了什麼東西,挑了起來給李喬看了看:“二夫人,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別動你不該動的人,大家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