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餘光看向車窗旁,隨後又閉上,加深了這個吻。
沈圖挑著眉,就這?他還以為,白桁玩的這麼開,在車裏就算了,還開車窗。
一吻結束後,江怡小聲道:“你怎麼吻的那麼澀啊,我看人家電影裏,都可唯美了。”
白桁每次接吻,不把人吻的透不過氣,是不會鬆開的。
“因為他本身就澀啊。”沈圖手搭在車窗上,笑著道。
江怡木訥地轉過頭,然後看到了沈圖那張放大的臉,她閉上眼睛,梅開二度。
今天出門,就負責嗷嗷丟人...
白桁升上車窗,聲音暗啞,沉沉的:“繼續。”
外麵還有人看著呢,這怎麼繼續啊,江怡抵著白桁:“你別鬧了,我們不是要考慮晚上去哪吃飯嗎?”
“還早。”白桁說著再次吻了上去,他現在,隻能靠這個,來滿足自己了。
沈圖甩了甩手,差點就被夾住了,他點了根煙,站在外麵等著。
江木從遠處跑了過來,從沈圖身上摸了煙,然後對著沈圖的煙頭,點燃了香煙:“我正找你呢,你可算結束了。”
“我開個背,按個摩,能用多長時間?”沈圖說著彈了彈煙灰。
江木拍了拍沈圖的胸口:“少特麼來這套,放心,我不嫌棄你,能用就行。”
沈圖:“...”
也懶得解釋了,估計是看他跟按摩師在房間裏,就認定,他沒幹好事。
“你想個辦法,讓我去A國玩玩唄?”江木早就想去了,但一直去不成,白桁故意的,所以一直審核不通過。
沈圖意味深長地看著江木,然後吐了口煙圈:“你跪下,我就幫你。”
“操--”
江木忍不住爆了聲粗口,但仔細想想,能去A國,跪就跪。
“我他媽讓你現在跪了?”沈圖試圖躲開,他可不想在外麵表演...
江木拍了沈圖一巴掌,事真多,還得挑個地,她起身後,順手拽了一下車門。
車門沒鎖。
江怡的背帶掉了下去,白桁正吃呢,幸好他反應快,外麵應該沒看見什麼。
“我看你是活夠了。”白桁抱著江怡,讓她緊緊貼著自己,眼神冰冷,臉色從未有過的陰沉。
江木“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然後甩了一下頭發:“明年的今天,記得給我敬酒,要喝最辣的。”
沈圖無語,剛剛江木開門的時候,所有人,都轉過了頭,包括他。
如果真看到了,弄不好,小命就真交代在這裏了。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臉紅的要滴血了:“白桁,以後,再也不許你碰了,一下都不許。”說著她整理好衣服。
白桁臉色更加難看了,他伸出手,但因為是在背後,他又看不見,扣了幾次都沒成功。
“以後別穿了。”白桁皺著眉,聲音沙啞。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單手解的時候,倒是痛快,扣,扣不上了。
白桁沉著臉下了車,沈圖點了第二根煙,站在外麵等著呢。
江怡站在白桁的身後,抱著他的胳膊,臉埋著,她的臉要是知道,出來要這麼丟,估計都想死家裏了。
“江木絕對不允許離開這裏,你心裏有點數,別等出事了,後悔都來不及。”白桁表情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
江木這個人,下手狠,並且不考慮後果,在這可以解決,但是在A國不行,出了事,保不住。
沈圖點了點頭:“我心裏清楚。”
江木坐在遠處的圓形花壇上,手撐著臉,紅色長發搭在肩膀上,她又不是故意的。
還以為隻有沈圖幹壞事,開著門,沒想到,白桁也不鎖門。
不過,看著夫人年齡不大,身材真不錯...
白桁將江怡攬到身前:“寶貝,餓了嗎?”說著他垂下眸。
江怡蹙眉:“我非常不喜歡,你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我。”她聲音不大,但足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白桁彎下腰。
沈圖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夫人是他見過,膽子最大的女人。
江怡貼著白桁的耳邊:“我想吃,烤肉串。”
“好。”白桁直起腰,看著表情古怪的沈圖:“晚上在院子裏吃燒烤,你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