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捏著眉心,當時回酒店,她睡得別提多香了,本來想著等她醒了再說。
結果,小丫頭一直不忘這件事...
白桁:“當然得留著,讓寶貝把把關,看看質量怎麼樣。”
江怡本來是想逗白桁的,結果,鬧了個大羞臉:“不,不跟你聊了,我要去上課了。”
想想當時的場麵,她就臉紅,她好像還誇他來著。
白桁抽著悶煙:“寶貝,我至少還得一個月才能去A國。”他之前以為十天半個月就能解決的事,誰知道,處理起來很麻煩。
江怡不滿哼哼了兩聲:“說話不算數。”說完她就把手機收起來了。
她本來是想跟呂詩她們一起去上課的,結果,看到她們兩個還在圍著年輕教授,笑的花枝招展的。
這教授,真有耐心,就衝這一點,報他的課,準沒錯。
“這幫新生太可憐。”
“誰說不是呢,報誰的課,也不能報裴教授的課,曠一節,就直接重修,而且還有那麼多的作業,嗚嗚,我當時就是被迷惑了。”
江怡握著手機,眨了眨漂亮的眸子,怪不得白桁讓她離遠點,但是現在後悔,是不是已經晚了啊...
選修課而已,也許是她們太誇張了。
江怡哼著小曲,去學校動物園了,她以前就聽說,大學裏,有動物園,四十餘種動物,能在這上學,簡直太好了。
越是這樣,白桁回國,就越不好哄...
臨上課前,江怡收到了一條短信,是江學磊發來的,說是讓她晚上回家一趟。
江怡撇了撇嘴,學校他家開的,說回去就回去,她偏不。
江怡本來想回“課業繁重,回不去”的,但又怕母親在家裏受委屈,於是她先詢問了一下。
秦玉華坐在總統套房內,雙手環胸,對麵坐著中年男人,兩人正聊著什麼,手機向後,她看了一眼。
秦玉華:“寶貝,媽媽不在家,你不用回去。”
江怡收到短信後,直接告訴江學磊,她回不去。
隨後不免好奇地問了一句:“媽媽,你在外麵?”她記得母親很少出門,一般都在家照顧奶奶。
秦玉華跟人談事情,不好一直拿著手機,於是回了個“嗯”字,就把手機收起來了。
中年男人手指交叉,看著秦玉華:“夫人,財務情況,每個月,我都如實告知,隻給一千萬,是不是太少了。”
秦玉華靠在椅子上,聲音溫溫柔柔的:“一開始,就定了價錢,如果覺得少,當時就應該提出來,而不是現在,你覺得呢?”
中年男人皺了皺眉頭。
秦玉華端起紅茶喝了一口:“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否則,我想反悔,你沒辦法,不是嗎?”
他身為公司的職員,泄露公司的財務情況,如果事情敗露,他是什麼下場,不用多說。
“夫人,我也就是隨口一說,之後,我們還要繼續合作不是嗎?”中年男人說完,起身為秦玉華倒了杯茶,看起來,很軟弱的女人,沒想到辦事這麼強硬。
秦玉華靠在椅子上:“今天,是我們最後一次合作。”說著她把銀行卡放在了桌子上,推給中年男人。
江學磊的公司,出了大問題,出現了巨大的漏洞,他填補不上,一定會想其他辦法。
用不了多久,就會病急亂投醫。
江學磊是做木材生意的,他出口的木材,被查出了質量問題,當然是她舉報的。
不巧的是,建築工程款,也沒結算,人跑了,工程爛尾了,他拿著沒蓋好的樓盤,也沒用,賣又賣不出去。
而且,現在不能隨意砍伐木材,他偷偷讓工人砍伐,結果,被抓了。
秦玉華眉眼低垂,這些可不是一年兩年,就能做到的,畢竟江家,財力豐厚,想要他倒,就得來局大的。
加上白桁幫忙,一直給江學磊希望,但錢遲遲不到,他還賣了一批木材給白桁。
白桁如果這個時候翻臉,他那些木材隻能當柴燒,一分錢都拿不到。
秦玉華要慢慢折磨江學磊,讓他生不如死,讓他當一條到處乞討的狗!
江怡認真上著課,她來讀大學是為了以後,所以不能懈怠,她要把書讀爛。
白桁算準了時間給江怡發短信,結果沒回,他歎了口氣,小丫頭怎麼不粘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