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在浴室泡著澡,江怡衝了杯咖啡,坐在陽台上,看著樓下來往的行人,看的出來,她很享受此刻的美好時光。

餘暉透過落地窗灑在江怡的身上,鍍了一層淡淡的暖光,她抬起手,將垂落下來的發絲撥到耳後。

白桁穿著黑色睡衣,從臥室走了出來,他眼神裏帶著壓不住的愛意。

“寶貝。”白桁嘴角帶著淡淡笑意走到陽台,彎著腰,手撐著椅子靠背,聲音壓得很低:“我洗好了。”

江怡仰起頭,一個輕吻落在了白桁的薄唇上。

“真乖。”說完,她笑盈盈的看著他。

白桁眉尾挑了挑。

江怡靠在椅子上,纖細的手臂抬起後攬著彎著腰的白桁:“白四叔叔,我也要去洗澡了,回頭,你也誇我乖,好不好?”

白桁低下頭,吻住了仰著頭的江怡,他之前非常不喜歡嬌嬌的女人,但江怡成了例外,她撒起嬌來,他完全沒有抵擋的能力。

江怡慢慢閉上了眼睛,白桁的吻很輕,猶如品嚐美味一般,難得的溫柔。

“唔--”

白桁鬆開透不過氣,臉憋得發紅的小丫頭。

江怡總是在接吻的時候,忘記換氣…

江怡幹淨清澈的眸子眨了眨,然後微笑著看著白桁:“再有三年,就可以了,在比之前,忍忍。”

其實她沒打算那麼久,自己已經決定了,那就沒必要保留,這是她三思後的決定,不是一時衝動。

“好,聽寶貝的。”白桁直起腰,摸了摸江怡的頭。

愛一個人,從尊重開始,他不是很會,但他願意學。

白桁的性格,一直都是強取豪奪,隻要他喜歡。

畢竟他有這個能力。

但江怡不同,她是要與他共度一生的人。

江怡站起身,脫了外麵披著的衣服,圓潤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和白桁的視線內。

她宿舍,當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了…

白桁繞開椅子從背後抱著江怡的腰,聲音有些沙啞:“我答應的太早了,怎麼辦?”說著他的吻落了下來。

熱氣噴灑在身上,江怡酥麻地靠在白桁的身上。

白桁被難忍的欲望所吞沒,大手不安分地動了動。

江怡氣息不穩,臉蛋越來越紅,身體仿佛被火烤了似的。

好熱

白桁將江怡打橫抱了起來。

江怡臉埋在白桁身上,她有些緊張,心跳的很快,嗓子跟著發緊。

“寶貝,別怕。”白桁說著高大的身形壓了下去。

江怡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什麼時候進的浴室,她都記不清了。

白桁手裏拿著花灑,江怡抱著腿坐在浴缸裏麵。

“白四叔叔最壞了。”說著江怡將臉貼在了膝蓋上。

白桁坐在浴缸邊沿上,雙腿交疊,手指夾著煙:“我要是壞,就不應該停下來。”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那也沒耽誤你欺負我…”說完她嘟起嘴。

白桁吐了口煙圈,轉過頭看著江怡:“寶貝,我這是在為你服務。”

“不要臉…”江怡無語死了。

老混蛋,還說什麼為她服務,有這麼服務的嗎?

白桁見不能繼續逗下去,不然小丫頭記仇,還回來,就麻煩了…

他控製力,不太行。

“寶貝,我在外麵等你。”白桁起身放好花灑。

江怡輕哼,表達自己的不滿,當然,害羞居多。

白桁,走了出去,拿起扔在床上的煙,換了一根。

江怡躺在浴缸裏,她本來想“大方”點的,但關鍵時刻,她好羞啊!

又羞又怕。

白桁等了二十幾分鍾,手裏拿著新的浴巾,再一次進了浴室,江怡還沒出來,他擔心她頭暈。

江怡臉色不太好,聲音有氣無力:“你怎麼才來啊,我頭暈。”

她血壓低,血糖也低,上次在遊泳館裏就出現過,這種情況,所以她一般都是淋雨,泡澡絕對不會超過十分鍾。

白桁心疼的將小丫頭從浴缸裏抱了出來。

江怡身上蓋著浴巾,臉色有些白,整個人跟剝了皮的雞蛋似的。

白桁把江怡放在了床上:“我買了糖,等我。”說著他彎下腰去翻購物袋。

看著他心疼,著急的模樣,江怡笑了笑。

白桁因為急,打包裝袋子的時候糖果灑落一地。

江怡伸出手搓了搓白桁的側腰:“要白四叔叔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