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嫁人,誰敢欺負她!

想要什麼樣的丈夫,還不排著隊,任由她選。

再也不用像個擺件一樣,任人挑選了。

一切都剛好,她本來要等江怡二十歲的,但是有白桁助力,提前了一年半。

秦玉華把江怡送到學校後才走。

白桁並沒有回家,而且坐在裴修言的辦公室,雙腿交疊搭在桌子上。

“不就是門嗎?我賠。”白桁叼著煙道。

裴修言喝著茶看著白桁:“這是門的事?”

白桁點了點頭,愛什麼事,什麼事,他不承認。

裴修言把茶杯重重放到桌子上:“白桁,這是學校,不是你的地盤,你帶著人,帶走安保人員,踹校長室的門,你覺得,這麼做對嗎?”

“不對啊,所以,我說了,賠你門。”白桁說著點燃嘴上叼著的煙,勾了勾手指:“給我也倒杯茶。”

裴修言是一個非常注重禮節的人,平時給學生的感覺也是,斯文儒雅,哪怕發火,也不會失了風度。

“滾。”裴修言薄唇微開。

白桁站起身,吐著煙圈:“我得去一趟女生宿舍樓下,我老婆在樓上呢?我找他有事。”

裴修言鏡片後的眸子黯了黯。

“生氣也沒用,你拿我沒轍。”白桁說完離開了裴修言的辦公室。

假正經,憋不死他。

真打起來,他未必能討好,但是裴修言是不會動手的。

大教授,以理服人…

白桁離開後,裴修言打了電話。

裴修言:“李天我需要兩隊人,你準備一下。”

李天,裴修言小嬌妻閨蜜的老公,開的安保公司,裏麵是退伍軍人,偶爾負責押運,非常安全。

裴修言不允許有這樣的人,隨意進出他的學校。

學校裏是他的學生,他要確保他們的安全。

白桁可以保證自己不亂來,他手底下的人未必。

江怡本來打算睡一覺的,反正課都在下午了,但是她剛躺在床上,手機就響了。

白桁在宿舍樓下等著她…

江怡無奈起身,穿上拖鞋下了樓。

白桁直接把江怡帶到了學校外的轎車上。

“寶貝,老公支持你學習,但是,有人欺負你,為了你的安全,我必須貼身保護你。”白桁表情認真,說話沉穩,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你也上學吧,我跟你同桌。”江怡眨眼道。

白桁:“…”

聰明的真不是時候。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多大歲數了,騙小孩,臉皮怎麼那麼厚。”

白桁抱著江怡:“我這麼大歲數為了天天能抱著老婆睡,臉都不要了,你不考慮一下?”Lωxδ9

江怡有一種幻覺,今天踹門護她的人不是白桁。

現在這個才是。

怎麼做到的,明明人前那麼正經的一個人。

江怡長長歎了口氣:“你要是這樣,我兩個禮拜出來一次。”

白桁靠在後座上,雙腿分開,一臉無奈的捏著眉心。

沒辦法,小丫頭吃他,吃的死死的。

“白四叔叔。”江怡開始撒嬌了,她在白桁的身上蹭了蹭,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禮拜五就去陪你,好不好?”

白桁能說不好嗎…

敢說不好嗎…

見白桁點個頭,江怡在他唇上親了親。

白桁按著江怡的後腦勺。

江怡懂事的獻上深吻。

白桁閉上了眼睛,雖然被小丫頭吃的死死的,但是他心甘情願。

江怡在車上枕著白桁的大腿睡得午覺。

沒辦法老男人嬌氣的哄著。

白桁摸著江怡的臉,怎麼就這麼喜歡。

天天看著,都不夠,恨不得把人綁在身上。

走哪都帶著。

他想快點結婚,但是又不行。

太折磨人了。

現在,他隻能看著,當然他跟她在一起,也不完全為了那事。

不然他早就來硬得了,他有一百種方法讓江怡主動。

但是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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