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嘴角上揚,這算,因禍得福?

他本來還擔心,一直沒理小丫頭,她會不會生氣。

白桁也不繼續端著,見好就收:“寶貝,知道錯了嗎?”

江怡收到信息後,精致的小臉帶著迷茫:“誰錯了?”

白桁:“…”

小丫頭,永遠沒錯。

“寶貝,晚上一起吃個飯?我讓沈圖送你過來。”白桁說完給江怡發了個定位。

江怡拒絕了,她晚上還得去圖書館學習。

上大學不是完成任務了,而且,任務剛開始。

不管以後是創業,還是跟著白桁,都需要一定的基礎。

有人庇護是好事,但自己也得有能力才行。

白桁把腿搭在桌子上,被拒絕,意料之中的事。

小丫頭很有主見,她定下的事,很少有回轉的餘地…

“四爺,要不要,我陪你。”女調酒師坐在白桁椅子扶手上。

白桁轉過頭:“盲人調酒師,你聽說過嗎?”

“還是這麼不解風情。”女調酒師站了起來。

她就剩下一隻眼睛…

想睡白桁的女人不少,但是白桁,最忌諱的就是,玩女人。

她們可不是玩物…

江怡去了圖書館,她喜歡在這裏學習的氛圍。

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裴教授和可愛學姐正在翻閱書籍。

看樣子是育兒的,還有配圖。

江怡突然想起自己家的老混蛋了,他當爸爸,會是什麼樣呢?

腦海裏突然閃現,白桁拎著孩子,凶神惡煞。

江怡沒有打招呼,他們很溫馨,看起來不太想被打擾的樣子。

江怡學不下去了。

她好想白桁。

白桁開著限量跑車,正在回家的路上,手機亮了,他撇了一眼。

江怡:“白四叔叔,我晚上沒吃飽,你可不可以,給我送夜宵啊?”

白桁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江怡坐在校門口的馬路牙上,沈圖坐在一旁陪著。

“夫人,要不您去車裏坐著等四爺?”沈圖說著把外套脫了下去。

江怡搖了搖頭。

沈圖把外套疊起來:“夫人坐衣服上,地上涼。”

要是給涼著,白桁指不定怎麼收拾他。

江怡站了起來,她怎麼能坐別人衣服呢…

白桁把他們當兄弟,她自然不能把他們當仆人。

白桁開著跑車到了學校,蝴蝶門開的時候,江怡拍了一下腦門。

白桁下了車,走道江怡身邊:“寶貝,我來晚了,想吃什麼宵夜?”

江怡抱著白桁的腰,其實她根本不餓,而且校門口有這麼多攤子,她想吃什麼不能自己買。

“我想你了。”江怡的聲音很小,比蚊子大不了多少,說完後,就羞的不行了,臉埋在白桁的身上不肯抬頭。

白桁低下頭在江怡的頭頂親了親:“那我陪你在這坐一會。”

江怡點頭。

白桁帶著江怡上了停在校門口的轎車上。

江怡抱著白桁的腰,不知道怎麼了,就…

想男人,想的不得了。

白桁脫了外套攬著江怡的腰:“寶貝,周六酒吧開業,你去嗎?”

“我不太喜歡酒吧那種場合,我聞不了酒味。”江怡說著眼神黯了黯。

白桁點頭,聲音低沉:“我來之前就推了,但,畢竟是我開的,我想有必要告訴寶貝一聲。”

他以後少不了去酒吧,如果不提前說,鬧出誤會就不好了。

“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江怡說完抬頭看著白桁。

白桁捏著江怡小巧的鼻子:“開會來著,幫會成員有女性。”

江怡再次聞了聞,襯衫上沒有。

白桁:“…”

小狗鼻子。

“我事先跟你說好,你要是招惹一個女人,我就勾搭十個,禮尚往來。”江怡雙手環胸道。

“你他媽…”

江怡皺眉。

白桁把話憋了回去,捏著江怡的臉蛋,大手微微用力:“好個禮尚往來。”

她可真敢想,也敢說…

江怡湊到白桁身邊:“要不,我讓你打,怎麼樣?”

。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