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看著發回來的郵件,一陣煩躁。

他沒有耐心,於是直接回複:“把他哥哥的腿一起打斷。”

給臉不要。

江怡臉色很差,白桁慢慢起身,按照裴修言的方法熬製阿膠。

他擔心小丫頭不肯吃,於是在裏麵放了一些堅果。

忙完半夜了,白桁重新洗了個澡,上了床。

“白四叔叔,我好疼…”江怡哼唧著。

白桁這才想起來,她吃冰淇淋來著…

上次吃瓜都疼的受不了。

白桁詢問沈圖,畢竟他女人多。

但是女人多,未必就會照顧人。

江木也懶得罵他。

助理更指望不上,他喜歡男人,經常摸沈圖的屁股,當然,隻是賤。

白桁揉著江怡的肚子,好幾百人,找不出一個知道怎麼辦的。

廢。

就在他想給國外醫生打電話的時候,突然發現有個最近聯係人。

裴修言坐在床邊,顯然剛洗完澡,身上還圍著浴巾。

白桁低聲道:“女人肚子不舒服怎麼辦。”

裴修言:“…”

這難道不是常識嗎?

怎麼一個兩個都來問。

裴修言:“普通痛,喝紅糖水放薑末,敷暖寶,沒有用水瓶代替,注意溫度,如果非常痛,及時就醫。”

白桁看著短信,要不怎麼說人家能當教授呢…

他就不能。

白桁讓沈圖去買暖寶,買薑,買紅糖。

沈圖抱著一個女人坐在車裏正給江木打電話呢:“行了,你別粘我,四爺不讓你來,我有什麼辦法。”

江木叼著煙,恨得牙根癢癢,媽的…

但是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沈哥哥,我懷孕了,你的。”

沈圖輕笑一聲:“我做完手術了。”

江木:“…”

狗男人。

江木絕對不能來a國,這麼做是在保護她,胡攪蠻纏也沒用。

沈圖掛了電話,看了一眼短信。

哎…

“去,買紅糖,買薑末,買暖寶。”沈圖拍了拍身邊的女人。

女人穿戴整齊,把一旁的靴子拿了過來:“沈哥,江姐要來,你就讓她來唄。”

沈圖點燃煙看著女人:“她跟你不同,你聽話。”

女人笑了笑,在沈圖臉上親了一下:“不是因為我聽話,而是,我死了你也不心疼。”

沈圖摸了摸女人的頭:“你倒是了解我。”

“我討厭你的實話實說。”女人說完下了車。

沈圖降下車窗,把煙吐了出去,然後給江木發了條信息:“你聽話,再有兩三個月我就回去了。”

江木:“還別說,我還挺想你的,聽話,不像我身邊這個,木訥還得教。”

遠在五星級酒店的江木揉著頭發,十厘米的高跟鞋正踩著一個男人的手。

她故意氣沈圖的,他剛剛接電話的時候在幹什麼,她心裏清楚。

帶別人去可以,帶她不行,想到這裏,她叫跟用力。

一名一米八多的壯漢,疼的想大叫,奈何,嘴被棉布堵上了。

沈圖歎了口氣。

女人回來敲了敲車窗。

“你把東西給四爺送去。”沈圖說完無力靠在車上。

他就是個爛人,做不到專一,卻也放不下江木。

爛的徹徹底底。

女人穿著白色短裙,白色過膝長靴,大晚上的去見四爺…

如果有選擇,當然選四爺了。

她也不想想,她買的東西是什麼,做什麼用的。

讓沈圖謔謔傻了,可能…

白桁聽到門鈴聲後,掖了掖被角,江怡輕聲哼唧,看得出來,極為難受。

白桁出了臥室。

女人叫糖糖,當然是杜清隨便起的。

“四爺,您要的東…”糖糖捏著嗓子,身體前傾。

白桁接過東西重重甩上房門。

糖糖現在門口,愣了一下,真是的…嚛魰尛說蛧

白桁看了一眼暖寶,充了電,熱了以後放在一旁,太燙了,等一會在拿進去,小丫頭皮膚太嫩了,別給燙著了。

白桁一米九的身高,彎著腰,表情認真,眉頭緊鎖,薑未免太難切了。

折騰了大概十幾二十分鍾,才弄好。

他直起腰,汗順著結實的肌肉流了下去,睡褲的邊緣都濕了,貼在身上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