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呦呦呦,這是怎麼了呀?(1 / 3)

還不等江怡走出去,John·Giovanni身邊的外國女子,突然掏出槍抵住了她的後腦勺。

江怡以最快的速度拔下自己的發簪,對著身後刺了過去。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握住了,發簪距離那名女子的眼球就隻有一厘米的距離,慢一點,就會刺進去。

那名女子後退兩步,咬著牙,看著江怡,恨不得將她生吞了一般。

白爍在腰間摸出匕首對著那隻手紮了下去,幸好John·Giovanni躲得快,不然手就廢了。

江怡眉睫掛著冷冷的寒意:“對準這裏。”說著她指了指自己的腦門,大概過了幾十秒:“怎麼...不敢?”

John·Giovanni伸出手:“不好意思白夫人,我帶來的人,不懂規矩,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砰--”

John·Giovanni身後的女人倒了下去,腦門多了個血窟窿,眼睛睜得老大,血順著底板流淌。

“不懂規矩,有時候是要付出生命的。”沈圖手指勾著一把黑色的槍,嘴角上揚:“沒人能拿槍指著白家夫人,還能毫發無損的離開這裏,白家的規矩,請見諒。”

John·Giovanni臉色鐵青,但還是伸出了手:“沈先生,許久不見。”

沈圖伸出手跟John·Giovanni握了握,然後丟掉了,上的黑色皮質手套:“這裏可不是談事的地方,請跟我去趟書房。”說著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白爍努了努下巴:“收拾一下。”然後跟在了江怡的身後。

沈圖停下腳步,然後走在了江怡的身後。

John·Giovanni帶著的幾個人,臉色都不是很好,一副要動手的模樣,但卻被壓製了下來。

這裏是白家,動起手來,他們毫無勝算。

隻不過是多幾具屍體罷了。

江怡走在最前麵,身後跟著一眾人向書房走去。

白桁剛剛結束內部會議,他聽仆人說John·Giovanni來了,所以讓沈圖去看看。

他冒著生命危險來白家,肯定有大事,但是他有事相求,不然,他不會來。

江怡剛要敲門,仆人上前將書房的門打開。

白桁聽到聲音後抬起頭,看到江怡黑色發絲有些淩亂,他眉心皺了皺。

江怡走了過去,站在了白桁的身邊微微彎下腰:“爺,剛剛跟喬瓦尼發生了一些誤會,不過已經解決了。”

白桁看向John·Giovanni。

John·Giovanni挑眉:“如白夫人所說,是個誤會。”

江怡給為白桁倒了杯茶,然後退了出去。

一出書房,她就扶住了白爍的肩膀,小聲嘀咕:“嚇死我了...”

剛剛有個人拿著槍指著她的後腦勺,她想想都後怕,小腿有些發抖。

她本來膽子就不大。

白爍扶著江怡:“四嬸,您慢點。”

怎麼做到的,又慫又勇的,剛剛那狠勁,連她都自愧不如,結果一轉身,嚇的腿軟。

江怡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找了杜清,她知道,杜清想訓練她,但是她怕啊。

杜清閉著眼睛坐在棺材旁,突然聽到有人大聲的喊她,她緩緩睜開眼睛。

“嗚嗚--”

江怡快步走了過去,撲進了杜清的懷裏:“婆婆,嚇死我了,有個女人拿槍抵著我後腦勺,就這裏。”說著她還給杜清指了指。

杜清抱著江怡安撫似的順了順她的後背,她看了一眼白爍:“除了John·Giovanni,剩下的全部抬出去。”來可以,以禮相待。

但嚇著他家丫頭了,不行。

江怡連連搖了搖頭:“婆婆,我就是想尋求安慰,想撒嬌。”說著她再次往杜清懷裏蹭了蹭。

杜清摸了摸江怡的頭:“丫頭,如果這次讓他就這麼離開了,他以後會覺得白家好欺負,槍指當家夫人都沒事。”

江怡沒有繼續說下去。

杜清讓身邊的老仆去煮一碗安神湯回來,江怡就枕在杜清的腿上睡著了。

她感冒還沒好呢,難受的不得了。

白爍站在門口,奶奶是真疼四嬸啊,換了旁人,奶奶早就嫌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