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因為她自己的選擇,讓最疼愛她的人,受到傷害,她絕對會受不了。
白桁解決事情,非常快。
就是有點,缺德。
讓江怡知道,非跟他翻臉不可,但現在,也隻能這麼辦了。
他給秦玉華早了點事做,暫時把她困在了A國,至於什麼事,就不太能搬到台麵上說了。
姑爺沒進門,先坑嶽母...
秦玉華機票都訂好了,結果,得知江學磊得到了投資,她當然不會給他翻身的機會。
江怡得知秦玉華來不了了,她忍不住看向坐在沙發上,看著字典的白桁。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辦到的...”江怡因為不舒服,所以一直躺在床上,沒有起來。
白桁翻了一頁字典,一本正經的道:“給嶽母投資,讓她有點事做,就不會來了。”
江怡也沒多想。
白桁不是沒想過,直接給秦玉華投資,但那樣一來,她更要來白家了,正好跟他談談合作的事情。
隻會更麻煩。
短時間內,也是沒辦法。
不過一切都在他控製範圍內,因為江學磊太著急了,根本沒有認真看合同,就把字簽了。
當然,是個文字遊戲,就算仔細看,也未必能發現。
專業對口了。
“寶貝,我問你個問題,如果我有事瞞著你...”
“那就分手。”江怡想都沒想道。
白桁抬起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小丫頭:“寶貝,是不是不太公平,你可以懲罰我,但是,分手,太狠了。”
聽的他,心都跟著懸。
“如果是為我好,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我會考慮,但是,你單純的傷害我瞞著我,我還跟你過個什麼勁。”江怡補充了一下,不然聽著確實不太公平。
白桁心想,為了嶽母的安危,應該,也算為小丫頭好...
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但是。
小丫頭罰人,也得去掉半條命。
“說,你是不是心虛,有事瞞著我了?”江怡轉過頭,眯縫著漂亮的眸子,緊緊盯著白桁。
白桁神色自然:“你昨天問我,所以我才想起來,隨便問問。”
這回輪到江怡心虛了,她掀開被子,坐在床上。
“我想起床,你幫我拿一下衣服。”江怡說著故意揉了揉自己的腰。
白桁起身,打開衣櫃,拿了一套看起來就很暖和的衣服:“寶貝,我一直有件事,想問你。”
江怡意外白桁是要問她,是不是有事瞞著他,所以緊張了起來,腳心都出汗了,但是麵上並沒有表露出來,她隻要不說話就好了。
“是不是不用禁著我了。”白桁說著大手落在江怡的腿上。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不正經,誰大白天的跟他討論這個問題啊。
再說了,給都給了,還端個什麼勁,主要,體驗感確實不錯,除了累,沒有任何不適。
白桁就怕自己表現的不好,被嫌棄,所以將克製做到了極限,不然,不可能那麼早就結束。
他後來煎熬了半宿,不然也不會那麼晚才醒。
白桁輕吻著江怡的唇,蜿蜒而下的吻,落在脖頸
...
江怡抵著白桁的肩膀,搖了搖頭,但是就是不肯開口說一個字。
白桁捏著江怡的下巴:“告訴我,瞞著我什麼事了。”不然她不會這麼緊張。
小丫頭學聰明了,一緊張,就閉嘴不言,不會亂說話。
江怡摟著白桁的脖頸,主動獻吻,吻的要多纏綿就有多纏綿。
白桁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江怡起身後,看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真有這麼冷嗎?
她穿的跟沒剃毛的綿羊似的,顯得整個人圓滾滾的,臉都顯小了一圈不止,但好在行動還算方便。
白桁就是怕她著涼,怕她凍著。
杜清看到江怡這身打扮,忍不住想笑:“這外麵十幾度,穿這樣,不熱嗎?”
因為這裏氣候還算溫和,最冷也就零度到零下五度左右。
江怡撇了撇嘴:“捂我一身汗。”說著她轉過頭瞪了白桁一眼,他穿著黑色的大衣,看起來正好。
杜清看了一眼身邊的仆人,無奈道:“重新拿套衣服過來。”這麼捂著,也不是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