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怡打算親自帶這些人去大廳時,看到一個年齡不超過十歲的小孩從車上下來。
白桁走了過去,將小孩抱了起來:“冷不冷?”
“還好,謝謝四爺關心。”小孩說著往白桁的頸窩處靠去,看樣子是在撒嬌。
江怡好奇的走了過去,這麼大點的小孩,一個人來的?
“夫人好,我是十二組的組長,我叫司鄉。”說著他從紅色衛衣兜裏拿出了一個小盒子,裏麵是一枚戒指,紫色的,很漂亮:“第一次見麵,薄禮,還希望夫人收下。”
江怡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這麼小的孩子,是十二組的組長...
司鄉見江怡這副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笑著道:“我已經是尼亞大學的學生了,就是,年齡小了點,我會努力長大,長高的。”
這孩子也太可愛了,金色的自然卷發,棕色的眼睛,一笑還帶著兩個酒窩,見狀甜到人心坎去了。
白桁也是這個年紀開始訓練的,所以他格外心疼懷裏的這個孩子,幾年前他爺爺去世了,去年他爸被人暗殺,他是今年,年初通過考核成為組長的。
江怡本來想抱抱的,但是一想,她很有可能抱不動走一半就把孩子賣了...
白桁抱著司鄉,攬著江怡向大廳走去。
陸歲挽著沈圖的胳膊,他是絕對不可能娶劉念念的,當然,他也不會真的跟男人在一起,其實他是無性戀也是不婚者。
雖然舉止輕浮,但他知道,他沒有跟任何人上床或者過一輩子的衝動和欲望。
江怡跟在白桁身邊,大廳別提多熱鬧了,有拍桌子的,也有大笑的...
徐斯塵靠坐在紅木椅子上,胳膊搭在扶手上,雙腿交疊,帶著骨戒的手指捏著雪茄...
他哥,從頭到尾都得是幹幹淨淨的,但是他不一樣,也不需要。
而且,白家對他們兄弟也算有恩,出了事,不能眼睜睜看著不管。
白桁進了大廳,所有人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喊了聲“四爺”。
雖然他們在自己的地盤上當家做主慣了,但是來到這,也得彎下腰。
江怡手放在身前,鎮定自若的看著眾人,巴掌大的小臉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白桁將司鄉放了下去,聲音低沉有力:“坐。”
所有人都站著沒有動。
白桁拉著江怡的手讓她坐在了主位上,然後走到另一旁坐下,手指在桌子上隨意點了兩下。
徐斯塵重新靠回到椅子上,對上陸歲仇視的目光,他不以為意笑了笑。
他父親想殺他,他們隻不過是反擊罷了,受不了也得受著。
至於他姐姐陸白,那是自己送上門的,可不是他主動招惹的,裏應外合,更是無稽之
跟女人合作可以,利用女人,那可是要吃大虧,倒黴一輩子的。
大廳的兩側坐滿了人,江怡倒了杯茶推給白桁,這樣的場合,她不適合多說話,靜靜聽著就是了。
閉嘴,永不犯錯。
徐斯塵聲音有些慵懶,手裏拿著打火機把玩著:“事先聲明,殺人犯法的事,我的身份條件做不了,但是用錢,說個數就行,我全攬。”
江怡看向徐斯塵,他是a國人,即便在國外,也不能沾血,這一點她是清楚的。
但是要出錢,也不是一筆小的數目...
徐斯塵背後,可是有個上了全球富豪排行榜的哥,拿出幾十幾百個億玩玩,傷不到筋骨。
白桁喝著茶,這兄弟倆,用到的地方其實不多,至於錢,他還沒窮到那份上。
“不愧是一組,財大氣粗。”陸歲就喜歡給徐斯塵添堵,說的好像就隻有他有錢似的。
徐斯塵抬眸看向陸歲:“是啊,我就是有錢,不然,咱們比比?”
“你!”陸歲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孟淑手放在腿上,聲音清冷:“不然,你們生死鬥怎麼樣?”
生死鬥,一把槍,裏麵兩顆子彈,弄不好同歸於盡,玩就玩大一點。
陸歲坐了回去,氣呼呼的看著徐斯塵,有錢,了不起,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