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抬起頭看向江怡:“夫人,魷魚,要不要撒辣椒?”
“要,多放辣。”江怡說完看向白桁,那表情,跟偷魚的小貓似的。
白桁不知道她憋著什麼壞,但肯定沒好事。
劉偉把烤好的魷魚放到桌子上,一旁的仆人上前準備切成小塊,被江怡攔了下來。
白桁拿著烤魷魚,他不是很喜歡這個味道,所以拿的比較遠。
江怡大口吃著,嘴角全是燒烤醬,可以說,毫無形象。
江木吃著肉串喝著啤酒,舒服的不得了,這陣子,她什麼都不能吃,別說酒了,煙都得偷偷抽。
沈圖坐在一旁小聲提醒:“你少喝點。”
江木指了指白桁:“去,上四爺身邊嘟囔去。”煩死了,跟老媽子似的。
“沈哥哥被嫌棄咯。”劉念念手裏拿著芝士茄子小口吃著。
沈圖“嘖”了一聲:“小屁孩,你懂什麼。”
在場人都看的明白,沈圖這是打算跟江木在一起了,但看江木,好像沒那個意思。
“徐斯塵怎麼沒來啊。”沈圖看了一眼道。
一旁的仆人道:“去叫了,但是他在陪愛人所以來不了。”
“我聽說,裴修言娶了自己的學生,去年還是什麼時候來著,還上過熱搜呢,你們知道這事嗎?”司鄉八卦道。
他很關注阿斯特大學所以這消息一出,他就知道了。
“你真當他是什麼正經人啊,別被一個人的外表騙了。”孟淑坐在一旁接話道。
她是二組的組長,跟一組的交流自然不少,當時的裴修言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但下手,比在座的各位,沒好到哪去,甚至更狠。
“禍害的小花朵,真是太行了。”
劉偉話音剛落,大家齊齊的看向白桁。
禍害小花朵的可不隻有裴修言,這還坐著一個呢,當然,這個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桁挑眉:“...”
“我,江小花朵,讓你給禍害了。”江怡小聲在白桁耳邊道。
白桁把手裏最後一口魷魚給吃了。
“啊!”
江怡拽著白桁的衣服:“你怎麼給吃了,你還給我。”
白桁還故意吧唧嘴,什麼叫給她禍害了,他們難道不是兩情相悅嗎?
江怡沒吃到最後一口,氣的不行,雙手環胸“哼”了一聲轉過頭不理白桁。
白桁站起身,拿起新烤好的魷魚走到江怡身邊:“來,寶貝,賠你串新的。”
“噗--”
“哈哈哈--”
“四爺也有今天...”
“天道好輪回。”
“風水輪流轉...”
眾人起哄,你一言我一語。
江怡為剛剛自己的幼稚行為,感到不好意思,她將頭埋在了白桁懷裏,
白桁寵溺的單手抱著江怡,這就害羞了?
劉念念舉起手,口齒不清道:“我以後絕對要嫁給陸歲,然後像四爺寵著夫人一樣,寵著他!”
江木在劉念念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怎麼還惦記陸歲呢,就不能換一棵樹...
孟淑喝著溫酒,現在的白桁跟之前的,判若兩人,他先是身上多了不少“人情味”之前可沒有。
江怡仰起頭,笑眯眯地看著白桁,然後再次將頭埋在他的懷裏。
小丫頭撒嬌,白桁很受用,隨便旁人怎麼說。
寵自己老婆,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四爺,過來喝點。”沈圖說著倒了杯酒。
白桁低下頭看著懷裏的小丫頭,她說不行,他就不能去。
江怡鬆開白桁,這種時候,不能管著自己男人,不然被笑話的,可不是白桁,而是她。
“少喝點。”江怡輕聲囑咐道。
白桁笑著摸了摸江怡的頭,然後向沈圖走去。
幾個人沒一會就喝起來了。
花園瞬間熱鬧了起來,而坐在遠處看書的白恩,覺得他們實在太吵了...
梅爾跟著榮雀走了,白陽輝也很少回白家,白恩像個透明的存在,在白家的地位,還不如沈圖他們幾個。
白恩將書緩緩合上,白家,早晚是他的。
。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