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時,江怡下意識地抱著白桁沒有受傷的手臂,怕他趁著她睡覺再次偷跑出去。
白桁本來想抽出手臂起身抽根煙,結果他一動,小丫頭就會不安地皺眉。
“白四...叔叔,別走...危...險。”江怡噘著小嘴,皺著眉。
白桁沒想到小丫頭竟然擔心他,擔心到這種地步。
江怡往白桁的身邊移了移,像小樹袋熊一樣,緊緊抱著他,就趴到他身上了。
白桁手攬著小丫頭的腰,誘人的紅唇貼著脖頸,熱氣噴灑在周圍,身體,心裏跟著癢癢。
江怡睡得正香,突然濕熱感襲來,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黑暗中,口鼻中沾滿了白桁的氣息。
白桁翻身壓在江怡的身上,加深了這個吻,鬆開時,兩人氣息都有些不穩,尤其是白桁。
“寶貝,你睡你的,我忙我的。”白桁說著炙熱的吻蜿蜒而下。
江怡稚嫩的聲音裏帶著不滿:“大半夜的,你不睡覺,也別鬧我啊。”說著她低下頭,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白桁的大手落在江怡纖細的腰肢上。
“你怎麼喂不飽啊。”江怡聲音透著委屈。
白桁笑著,喂飽...
等著吧。
清早,江怡還在睡,就被敲門聲吵醒了,一般情況下是沒人敢這麼敲門的...
白爍急的直跺腳,就差哭出來了:“四嬸,醒醒啊。”
江怡坐起身,揉了揉有些炸毛的頭發,白桁什麼時候折騰完的她都不記得了,現在困得仿佛大腦離家出走了,裏麵空白一片。
“進來吧。”江怡抱著白桁的枕頭,額頭抵在上麵。
仆人打開門,白爍慌慌張張跑進了屋子:“四嬸,你快起床吧,四叔他發火,要殺人了。”
江怡沒反應過來,她有些木訥的看著白爍。
白爍也顧不得多解釋,打開衣櫃從裏麵拿出衣服遞給江怡:“四嬸,你快點,再晚就來不及了。”
江怡也想快啊,但是要知道,她這個身板,承受白桁那樣的身體,想快也快不了啊。
走路的時候感覺腿都不是自己的,頭沉的厲害。
白爍拉著江怡快速向大廳跑去。
冷風一吹,江怡多少清醒了些:“你先別急,先告訴我發生什麼了,不然她去了也沒用啊。”
“八組的組長不是叛變了嗎,他的父親來討說法了,四叔非常生氣,你再不去,人就要被打死了。”白爍解釋道。
江怡到了大廳後,看到一個中年男子跪在地上,嘴角全是血,眼眶也腫了,眼裏布滿了血絲。
白桁坐在紅木椅子上上,擦著手,眼神冰冷,比這外麵的天還要冷,冷的人心肝都發顫。
江怡看了一眼中年男子,白爍也沒把話說明白,兒子當了叛徒,他想向白桁討要什麼說法?㊣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兒子還差點殺了白桁呢。
“四爺,我們八組雖然實力不如其他組,但對您始終忠心耿耿,您卻因為懷疑,直接殺了楊耀。”中年男子雖然是跪著的,但眼神裏充滿了不甘。
從父親那輩開始就為白家效勞,結果卻換來這樣的結果,實在讓人寒心。
白桁冷眼看著中年男子,也不知道他是聽了誰的話,今天一大早就找上門來討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