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白桁聲音低沉,輕輕拍了拍被子。
葉允澄見狀帶著馮曦離開了房間,她還得去公司,還有一堆事等著她處理。
白桁敲了敲耳機,聲音沉沉的:“陸歲,你送兩位女士回去。”
這份情,他領。
江怡緊緊拽著被子,聲音啞的不像話:“你也走吧...”
白桁想辦法掀開了被子,江怡蜷縮在被子裏,紅腫的眼睛還在流淚,鼻尖發紅...
看到這一幕的白桁,心比刀子割肉還疼。
白桁將人抱在了懷裏:“對不起,我來晚了。”
江怡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抱著白桁:“為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爺把為數不多的恩賜也收走了,我錯了,我改,把媽媽還給我吧...”
白桁緊緊抱著江怡,現在所有安慰的話都變得無力。
江怡放聲大哭,淚水跟不要錢似的順著臉頰滑落:“我沒有,沒有媽媽了...”
白桁輕輕拍著江怡的後背:“寶貝,我會一直愛你,一直陪在你身邊。”
江怡仰起頭抽泣道:“我不相信媽媽是自殺的,她絕對不會自殺,幫幫我,求你了。”
她現在除了白桁,好像什麼都沒有了...
曾經母親是她的天,就算沒了白桁,她也沒怕過,因為還有母親在,她永遠是她最後的後盾,是她永遠的退路。
可是現在天塌了,盾碎了,後路斷了。
白桁心疼的吻掉了落下來的淚珠,聲音沉沉的回了聲“好”。
管對方是什麼身份,他惹了不該惹的人。
白桁怕江怡把自己哭暈過去,其實抱著她起身走到窗邊:“寶貝,你還有我。”
“媽媽,不會欺負我。”江怡擦了擦眼淚。
就算她做錯了事,氣的母親吃不下飯,她也舍不得凶她,吼她。
白桁低下頭看著江怡:“今後都聽你的。”
她本來就沒什麼安全感,現在唯一疼愛她的親人又沒了,她會更加不安。
房門響了,白桁抱著江怡走了過去。
門開後,杜清看著江怡哭的跟個淚人似的,她拿出手帕:“不怕,婆婆在這。”
江怡伸出手摟著杜清的脖頸,她嗓子已經啞了,哭的杜清都跟著心疼。
“不哭,不哭了...”杜清抬起頭看向白桁。
白桁怕小丫頭掉下去,緊緊抱著:“寶貝,我們現在需要調查嶽母是被誰所害,一直哭,解決不了問題。”
杜清踩了白桁一腳。
這時其他組的組長也跟著上了樓,在門口站成了兩排,身上都穿著黑色的西裝,一個個表情都很嚴肅。
江怡抬起頭,強行把眼淚憋了回去。
“你,你們怎麼也來了。”江怡強忍著道。
眾人齊齊低下頭,司鄉開口道:“聽聞夫人母親去世的噩耗,我們匆匆趕來,還請夫人節哀,保重身體。”
江怡鼻子一酸,將頭埋在了白桁的懷裏。
眾人聽著“嗚嗚”聲,皆是一臉無奈,讓他們殺人會,讓他們哄人,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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