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
自從知道他喜歡男人後,待遇一落千丈。
現在他揉腰,就讓他多注意點,坐椅子,就問他要不要個墊子。
雖然他長得不是很魁梧,偏瘦,但他是上麵那個,要說疼,那也絕對不是腰。
“我一直不知道,你老公是誰,說說?”白桁彈了彈煙灰。
助理揉了揉鼻子,這是他能說的嗎...但是白桁問了,他要是不說,好像也不太好:“顧藍啊...”
白桁拍了拍助理的肩膀,一副“自求多福”的表情,轉身進了房間。
顧藍是訓練場的培訓老師,雙博士學位,法醫,沒有他抹不掉的痕跡,沒有他處理不了的現場。㊣ωWW.メ伍2⓪メS.С○м҈
至於性格...
不敢恭維,就沒見過脾氣那麼差的人。
他不當醫生不是沒道理的,一生氣,人家做心髒手術,他能給人開顱,並且宣稱,病人,就是腦子有病。
醫德這詞,偏旁部首他都挨不著。
助理靠在牆上,也不知道他家小可愛現在幹什麼呢,有沒有想他,有沒有好好吃飯。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顧藍剛下飛機,他是被臨時調過來的,說是夫人的母親被人害了,讓他看一下,能不能找出凶手。
助理:“喂。”
顧藍:“喂你媽了個der,傻逼。”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助理數了一下,八個字,滿足了,之前都是“滾,傻逼”就三字,多一個都沒有。
顧藍裏麵穿著白色西裝,外麵披著駝色大衣,手裏拎著工具箱,因為是私人飛機,所以可以帶很多東西。
他喜歡留長頭發,因為五官精致,也沒有什麼違和感。
要不是白桁打電話,他肯定不會來這裏,拘束太多了,很麻煩。
酒店內,白桁摟著江怡的腰,他已經盡力在想辦法了,若是能在A國直接治罪,能免去很多事情。
清早起床,江怡穿著黑色毛衣,藍色牛仔褲,馬丁靴,這樣外出比較方便。
白桁拿著包子,一臉的無奈,哄著吃早餐,結果就吃了兩口,這樣下去,身體肯定受不了。
江怡打開房門,門口站著青著眼眶的助理。
“你這...”江怡指了指眼睛,昨天看還好好的,今天怎麼讓人打成這樣了。
而且兄弟們都在這,怎麼讓人打的這麼慘啊,她竟然一點聲都沒聽見。
助理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他看到顧藍太激動了,就衝過去,抱了抱親了親,結果就被揍了。
很正常,就當,愛的“撫摸”了。
白桁單手插著兜,看來顧藍已經到了,助理身手也算數一數二的,能打他的人也不多,除了顧藍。
顧藍正在隔壁房間,太幹淨了,但這也是弊端,畢竟是酒店,住了一天,沒人打掃,卻這麼幹淨,不更可疑了嗎。
所有能留下痕跡的地方,都被清理了一遍,不僅如此,就連縫隙都收拾的幹幹淨淨。
顧藍戴著手套,仔細觀察著,他很不喜歡有人在他麵前,自作聰明!
江怡發現隔壁房間的門是開著的,她沉著臉走了過去,那裏不是早就拉上警戒線了嗎。
白桁攬著江怡的肩膀:“寶貝,我們別過去了。”他知道,江怡看到那間房間會想起不好的事情。
江怡咬著牙走了過去,早晚要麵對的,痛也得挺著。
當她看到,一名穿著男式西裝的女人,鞋上套著一次性鞋套,手上戴著手套,正在盯著牆認真觀察著。
“寶貝,他是我們白家的人,別擔心。”白桁怕江怡誤會,所以率先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