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怕她冷蓋了幾次,最後都被她踢掉了,沒辦法,他隻能往下拽拽她的黑色睡裙...
此時陸歲開著車,抽著煙,正在醫院外的停車場等著,保護一組,組長一家,是他們的任務。
徐斯塵帶著自己老婆和兄弟的老婆從醫院出來,後麵還跟著個嫂子。
“這簡直就是人生巔峰啊。”坐後座上的兄弟開玩笑道。
陸歲降下車窗彈了彈煙灰,轉過頭看向後座:“後麵跟著的那個是裴修言的老婆,讓他知道,非把你舌頭拔了不可。”
後座上的兄弟,立刻抿著嘴,他的牙就是裴修言一腳踢掉的...
“去去去,話真多,去別的車坐著去。”陸歲說著將煙頭撚滅。
也不知道裴修言和徐斯塵招惹到什麼人了,這幾天一直有人在跟蹤他們,不然四爺也不會讓他親自來。
看著徐斯塵上了車,他將車窗升上跟在他的車後。
其實他根本不想來,之前說過的,他跟徐斯塵有仇,他死不死的,他一點都不在乎。
陸歲不緊不慢的跟著,本以為徐斯塵會直接回家,沒想到,他在母嬰店把車停了下來。
他對婚姻的看法就是,麻煩。
他摸出煙點燃,突然看到車後又一輛紅色法拉利衝了過來,沒有絲毫要減速的意思。
陸歲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現在要麼一腳油門上去,後果不定,要麼就看著車裏的三個女人外加兩個沒出生的孩子慘死。
五條人命,他一條,就算做買賣,他也賺了。
陸歲一腳油門踩到底,手快速打著方向盤,大G這車,外觀上來看,四四方方,不怎麼招女人喜歡,但是它性能好。
“操--”
陸歲一個漂移,將那輛發了瘋似的法拉利攔了下來“嘭”的一聲響,他耳鼓震得發疼,額頭重重磕在了方向盤上,安全氣囊彈了出來。
車門已經被撞的凹陷進去,他的胳膊被卡住了,一陣陣鑽心的刺痛傳來,他咬著牙,將胳膊用力抽了出來,然後打開另一側的車門,鑽了出去。
法拉利整個車頭都撞碎了,上麵的人顯然不可能活著。
陸歲藍色的耳墜掉了下去,白色的羽絨服被鮮血染了色,他擦了擦額頭上的血,看了一眼前方。
周圍傳出驚呼聲,還有人喊著報警。
兄弟們從車上下來跑到他麵前。
“歲哥,你怎麼樣,要不要先去醫院?”
陸歲覺得頭有點暈,但其實還好,就是胳膊疼的厲害:“不去。”誰喜歡去醫院那種地方啊。
徐斯塵快步向陸歲跑了過來:“你怎麼樣?”
“如你所見,生龍活虎。”陸歲說著從兜裏摸出煙點燃:“得罪什麼人了,這麼喪心病狂,加在一起可是五條人命。”
徐斯塵臉色很不好,他剛剛進母嬰店買用品,店員一聲驚叫,他一轉頭,就看到一輛車朝著他的車撞了過去。
要知道,車上有三名女性,兩名還懷著孕,他往出跑的時候,腿都是軟的,現在手還在打哆嗦。
陸歲抽著煙,交警和醫護人員到場,女性被送去了醫院,肇事司機當場死亡。
徐斯塵跟交警說著什麼,陸歲覺得自己眼前一片模糊,他將煙頭扔掉,走了過去:“不行,我有點頭暈。”說著他身體向後倒去...
【好困,從昨天十二點多開始睡,到上午十點,一點開始睡,到五點,這會又困╥﹏╥】
。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