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想起身,卻被他眼神威脅,隻能輕輕的幫他“撫平”傷口,不是用手。
白桁很少開口說話,大多數都是在認真聽。
江怡趁他開口時,起身準備離開,不曾想,被他攔住了腰,動彈不得。
白桁貼著江怡的耳邊:“我不建議,開會的時候,幹點別的事情。”
不過是嚇嚇小丫頭,他可舍不得,她的聲音被別人聽見。
江怡再次乖乖的趴了回去。
會議開了兩個小時,江怡在一旁認真聽著,偶爾要拿掉白桁不安分的手。
她都懷疑白桁根本就沒認真聽。
會議結束後,白桁坐起身,整理了一下上衣,扣扣子的時候,他皺緊眉頭。
江怡見狀指了指自己:“我也這樣啊,也沒見你心疼。”
“那,老公現在疼疼你怎麼樣?”白桁說著伸出手。
江怡快速下床,連拖鞋都來不及穿,光著腳就跑。
大概幾十秒,江怡坐在椅子上,抱著腿,頭發搭在肩膀上,她委屈的看向白桁:“好了,不鬧了,我們扯平了。”
白桁整理好衣服,走到江怡麵前,將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好,寶貝說的算。”
“你要上哪啊?”江怡看出來了,白桁要出門。
白桁蹲下,從地上隨便撿了條領帶:“這有一家我新開的酒吧,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這是他為了以後在A國定居做的準備,畢竟小丫頭以後還是要回來上學。
江怡搖了搖頭,她昨天因為生悶氣,沒睡好,她打算一會睡個回籠覺。
再說了就算粘人也得有個分寸,總不能幹什麼事都跟著,這裏又沒有危險。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頭:“有事就打電話,我要來不及回來,你就找司鄉他們。”
江怡點了點頭,她也要為母親的喪事做準備了,入土為安,總不能一直放在哪。
一想到這個,江怡的臉沉了下去。
沒有誰能受得了,自己的親人推進去就剩下骨灰出來,她隻是想,就心痛的不行。
白桁手撐著椅子扶手:“乖,自己在房間,別亂想,不行就去找白爍她們玩。”
江怡摟著白桁的脖頸:“放心吧,怎麼跟帶小孩似的。”
白桁在江怡的臉上狠狠親了一下,然後起身重新拿了件外套出門了。
江怡拽了拽披在身上的外套,白桁什麼事都讓著她,寵著她,可有時候她就是忍不住想鬧他。
白桁出了酒店,上了限量版豪。
接下來的幾年裏,白桁會陸續把白家的兄弟轉移到這裏來,主要這裏安全,穩定,而且也很適合公司的下一步發展。
爺爺曾經說過,白黑混在一起,隻會變成灰色,永遠白不了。
白桁也明白這個道理,但至少,他得讓自己兄弟,有個生存下去的環境。
隻要沒人招惹他,他不會主動去傷害別人,否則,槍就不是用來自保的。
白桁降下車窗,點燃了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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