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知道,這樣她隻會更累。
事實證明,她再也沒有機會胡說了。
早上的時候,江怡趴在床上,將臉埋在枕頭裏:“她之前的想法是,將母親的實體火化,入土,然後離開,可是她做不到。”
她一直在用散心的方式,讓自己能夠接受這一事實,可是一想到,大仇還沒有報,人推進去,出來就隻能住漆黑的墳墓裏。
她終於能理解,杜清為什麼要把棺材放在自己屋子裏了,因為舍不得,因為思念,因為害怕。
害怕再也見不到了,害怕自己在某一天,記不起重要人的樣子。
她每天都想讓自己筋疲力盡,熬夜打遊戲也好,配合白桁也好,隻要讓她大腦處於死機狀態就好。
偶爾停下來,一想到這件事,她心就無法平靜,怨恨就會從心底升起,心就會不由自主的疼。
白桁當然知道江怡是怎麼想的,所以他早就派人去準備了,落葉歸根,但秦玉華除了江怡,什麼都沒有了。
司徒煙推開房門,他今天竟然沒有穿西裝,而是穿了一聲休閑裝,白色的毛衣,駝色的大衣...
江怡看司徒煙的眼神都不對了。
司徒煙揉了揉鼻子,昨天某個小矯情玩的太過火了。
他現在被抽的地方還火辣辣的疼。
還醫生呢,一點分寸都沒有。
“四爺,明天八點起飛離開這裏,訓練場那邊,還得老夫人親自去,靠四爺,肯定不行。”司徒煙也無奈,發出去的信息,馬上就被駁回了。
大概的意思就是,害怕,那就別送來,送來了就做好失去的準備。
沒有照顧這一說,訓練場,本來就不是伺候人的地方。
白桁坐在辦公椅上,眉心皺在了一起,他本以為,親自說,怎麼也得給兩分麵子,結果...㊣ωWW.メ伍2⓪メS.С○м҈
司徒煙將文件放到桌子上,老夫人出麵都未必能行。
江怡看著白桁,見他陰沉著臉,就知道他現在肯定心情不好,但這是她的選擇。
白桁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圓珠筆,他的想辦法才行,他接受不了任何的風險。
司鄉跟進去,也就隻有百分之七八十,他要的是百分之百。
“好了,你出去吧。”白桁將圓珠筆摔在了桌子上,彈簧都飛出去了,他現在煩得很。
小丫頭想靠自己,這本身沒什麼問題,就是不怎麼為他著想。
哎...
江怡見司徒煙走了,掀開被子,披著一旁的毛絨毯子下了床。
“你是我丈夫,就算我依靠你,也沒什麼不好。”江怡說著坐在了白桁的腿上:“可是,籠中的金絲雀,受不了半點的風吹雨打,遇到事,對它來說就是致命的。”
“我寧可飛出去,經受風雨的洗禮,也不願意做教養的金絲雀。”江怡說著在白桁的臉上親了親。
白桁有能力為她編織一個,沒有風雨的世界,可是她不要...
就是想要他的心,要他的肝,要他的命。
。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