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點了點頭,被扶上了車。
白家有七個訓練場,最後被送到哪個,白桁也不知道。
江怡看不見,心裏有些忐忑不安,她握著司鄉的手小聲道:“我們一定可以活著回來。”
司鄉嘴角上揚:“有我在,你想死都難。”說著他調整了姿勢,準備睡一覺。
既來之則安之。
白桁跟兩位中年女子說了半天的話。
最後,親眼看著越野車離開。
“跟上去。”白桁壓根就沒打算按照規則來,他得知道江怡被送到哪個基地去了。
司徒煙晃悠著手裏的鑰匙,不放心,就應該想辦法把人留住。
不過想想也知道,四爺被吃的死死的,夫人決定的事,他也攔不住。
中年女人一個開車,一個坐在副駕駛。
“四爺的人,跟上來了,甩掉他們。”中年女子淡淡道。
既然開始了,就得尊重規則。
江怡聽到後,心裏暖暖的,知道他不放心,她一定會安安全全回來的。
司徒煙跟了一路,結果剛下盤山路,他就把人跟丟了。
白桁聽到後,踹了一腳大門,司徒煙都不行,那別人就更別提了。
司徒煙趴在方向盤上,有氣無力道:“我明明跟的死死的,怎麼突然就沒了。”
江怡坐了一天的車,下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到達訓練場需要步行穿過深林,走五十公裏。”中年女子說完將手被在了身後。
“有必要提醒一下,深林裏有毒蛇,毒蟲。”中年女子說完,上了車。
司鄉背著自己的設備,走五十公裏,就是第一道坎。
江怡從包包裏拿出類似軟膠一樣的襪子:“白桁說,一定會有用,我當時還嫌棄來著。”
這樣踩在厚厚的落葉上就不怕蛇蚊叮咬了。
司鄉拿出驅蛇的噴霧,在江怡身上噴了噴。
“來,拉著我的手。”司鄉拉著江怡向深林深處走去。
走了大概一個小時,江怡腿就酸的不行,腳掌開始發疼。
但是她沒吭聲,是她自己願意來的,路都走不了,傳出去還不得被笑話死。
又過了半個小時,江怡停下了腳步:“你別累著了,注意休息。”
司鄉忍不住想笑,但是也沒揭穿她:“正好累了,找個地方坐一會。”
江怡感覺有點冷,她穿的已經夠多了,但是還是不行。
“怪不得白桁身邊的都膀大腰圓的,就連白爍都那麼厲害。”江怡托腮。
還別說,挺想白桁的,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
白桁躺在沙發上,飯都沒吃,文件堆在桌子上,他看都懶得看。
也不知道小丫頭現在怎麼樣了,平時嬌養都覺得不夠,現在跑深山老林受苦去了。
杜清也吃不下飯,白桁好不容易有個喜歡的人,這要是出點什麼事…
這小丫頭也太強了,跟她年輕的時候有一拚了。
當時她也是偷偷摸摸進了訓練場,幹掉三十個,一年順利從裏麵出來。
就是不知道,小丫頭,下不下得去這個手。
。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