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姐姐懷裏。”女孩說著伸出手,將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抱在懷裏:“這樣,然後快速躲過去。”說著她帶著小女孩彎下腰。
“...”
司鄉戴著眼罩,全身心放在了訓練上,他必須得努力變強才行。
整整四個小時,江怡抱著頭坐在按摩椅上,不行了,打的她暈乎乎的,飯都吃不下去,甚至有點惡心。
女孩坐在房間的椅子上,小手臂搭在扶手上:“四爺,你嚇我一跳。”
就因為沒抓到,所以算她這個月,考核不合格,冤死了。
白桁靠著陽台抽著煙。
“你要是因為早上那一巴掌,那我無話可說。”女孩露出無奈的表情。
白桁看著眼前的女孩,聲音很沉:“師姐,我沒心思跟你開玩笑。”
女孩摸著下巴:“一號訓練場,一共七支隊伍,去年,我隊裏一百個人,年終考核,剩下十五個,其他六個隊,加起來的總人數,都不如我一個隊的多。”
白桁心裏清楚,她這,是最安全,也是存活率最高的。
每個月都有考核,不合格的要受到嚴厲的懲罰,年終的時候,七支隊伍放在一起,進行“死亡切磋”。
殺一個,一百萬。
江怡這樣的,到年底,那就是別人眼中,“白給”的一百萬獎勵。
因為太弱了。
最後,活下來的人,要參加集體考核。
這次參加集體考核的,是幾大訓練場共同挑選出來的頂尖選手。
把他們放到森林裏,殺一個,兩百萬,能堅持七天的,就可以出訓練場。
他們可以選擇,拿著錢離開或者加入白家。
一個訓練場,七支隊伍,一共五大訓練場,三十五個小隊,接近四千人,最後活下來的,不超一百。
剩下的三千多人,全成了“賞金”。
“師姐,我心裏清楚,以江怡現在的能力,沒辦法活著從訓練場離開。”白桁薄唇微張。
女孩手指點著椅子扶手:“作為你的師姐,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出事。”所以她要訓練那個小家夥。
那個小家夥不死,江怡就不會有事。
但是現在,他們兩個都太弱了。
白桁從兜裏拿出一張卡遞給女孩:“就勞煩師姐了。”
女孩手指夾著白桁遞過來的銀行卡,笑了笑:“我要不拿,你心裏沒底,我如果拿了,上麵老東西追究下來,我定吃不了,兜著走。”說著她指尖用力,卡發出“哢”的一聲。
“還有,你他媽下手太狠了,你看看我這鼻子。”女孩仰著頭,指著自己的鼻子:“你這一拳,差點給我打毀容了,今天又讓你老婆補一巴掌。”
白桁挑眉:“師姐,你長得不好看,跟鼻子沒什麼關係。”
“我操你大爺。”女孩猛得起身。
白桁順著陽台就跑了...
女孩扶著陽台的欄杆,氣的直跺腳。
她跟白桁一同進的訓練場,後來,他離開了,她無家可歸,也喜歡這裏,就幹脆把當時的隊長宰了,自己頂替了他的位置。
別看她十七八歲的樣子,求實,她已經快三十歲了,但因為一米五幾的身高,配上天生的娃娃臉,看起來比較顯嫩罷了。
白桁順著窗戶進了江怡的寢室,他得找個機會安慰,安慰被打的小丫頭,說是一點都不心疼,那是假的...
她啃香腸哭的時候,他就在衛生間聽著,心跟刀割似的。
此時的江怡,捂著後腦勺,跟在司鄉身後走著:“司鄉,我早上鋪完的床鋪,結果回去後發現,亂七八糟的,你說,是不是有小偷啊。”
“那你丟東西了嗎。”司鄉掐著腰走在前麵道。
江怡仔細想了想:“錢財沒丟,會不會是內衣大盜之類的啊...”
“那完了,我就帶一條換洗的褲衩。”司鄉轉過頭,一臉驚恐的表情。
江怡:“...”
放著她這個美少女的不要,偷他褲衩子,他怎麼想的啊!
。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