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從兜裏拿出用品交給司鄉:“她過敏,出門忘帶了。”說著他還拿出了好幾包。
“四爺,這他媽大晚上的也太猥瑣了。”司鄉嘴裏說著,但還是把東西往床上扔,不然他解釋不明白,這些東西都哪來的。
白桁照著司鄉的額頭彈了一下:“你懂個屁。”這叫猥瑣嗎,這叫體貼,算了,他這輩子找老婆恐怕要費盡了。
江怡端著盆出來時,看到司鄉站在門口,正與人聊著天,見她出來,他笑著關上了門。
門口的人,覺得莫名其妙,他就是路過,結果被一個小孩攔住,硬是說了半天的話。
“夫人,我給你買了一些零食和用品,你看看。”司鄉說著將零食從床上往下拿。
江怡挑眉,表情別提多古怪了:“你跟剛剛那個人買的?”
“不是啊,剛剛那個人是看我買,想問問,還有賣的不。”司鄉指著門口:“一個小孩賣的,你不喜歡?”
江怡也沒多想,拿起衣服架開始掛衣服:“我覺得你腰沒這麼粗啊,褲衩子怎麼這麼大啊。”
“不是,你洗自己的,怎麼還洗我的啊。”司鄉臉迅速紅了起來,他這陣子,就不太方便,所以內褲選的比較寬鬆,不然摩擦,那叫一個酸爽。
但是被人拿出來洗,多少還是有點尷尬。
“我也沒想到,你脫褲子,一起脫啊,都泡上水了,我能怎麼辦啊。”江怡說著還甩了甩司鄉的褲子。
司鄉:“...”
曬完衣服後,江怡坐在椅子上,吃著牛肉幹:“還別說,你挺會買的,都是我喜歡吃的。”
司鄉盤腿坐在江怡的床上,心想,可不是嗎,都你老公給你買的...
“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我來之前,下了好多電視劇和電影。”江怡說著拿出平板放在小方桌上。
司鄉:“...”
這是什麼先見之明,這不就是心大嗎。
其實,江怡來之前,還想著,如果能跟白桁天天打電話,聊視頻就好了。
這一走,也許一年多,回去,白桁萬一孩子都有了怎麼辦。
越想,江怡情緒也就越滴落,白桁出入的都是什麼場合,沒人比她更清楚了,他天天跟個色鬼上身似的...
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也許還行,一走一年,他要是讓人勾搭了,怎麼辦。
“怎麼辦,我連白桁兒子叫什麼都想好了。”江怡吃著牛肉幹,小臉垮了下來。
司鄉看著自己磨氣泡的腳丫子,聽江怡這麼一說,他害怕了:“你,不會懷了吧?”
那可真就太刺激了。
他不僅僅要保護她,還要保護她肚子裏那個。
“瞎說什麼呢,孩子的母親,不一定是我啊。”江怡說著下巴抵在桌子上。
司鄉人都懵了,他看著江怡:“那肯定也不能是我。”
“噗--”
江怡忍不住:“你腦回路怎麼跟別人不一樣啊,我的意思是,我不在,白桁跟別人生孩子。”
“啊,那不可能。”司鄉說著搖了搖頭。
因為白桁不僅僅在,而且就在他們身邊。
他之前一直擔心,萬一出點什麼差錯怎麼辦,現在,完全沒這個顧慮了。
沒人能在四爺眼皮子底下,傷到夫人...
白桁此刻在外麵聽著呢,小丫頭這屁股該打了,什麼叫,他跟別人生孩子...
她怎麼什麼都敢想。
。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