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別說報仇了,小命都沒了。
因為下午是勝利者的狂歡,一直到晚上都沒有訓練,江怡和司鄉早早就回到了寢室。
司鄉坐在椅子上,從回來後,他就一直在想辦法。
讓一個一開始就什麼都不會的人,參加這種切磋,可想而知,後果是什麼。
江怡的對手,也許就是這個月的失敗者,那他肯定豁出性命,哪怕是死,也得贏。
那就更麻煩,更危險了。
“現在,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四爺就算能進來,也不可能安全的將你帶出去。”司鄉說著下巴抵在椅子的扶手上。
真愁人。
江怡在床上踢著腿,坐著訓練,她轉過頭看向司鄉:“我這今天,還一直認為,這訓練場,也沒那麼可怕,直到今天,我才有所改觀。”
人被鐵鏈子鎖著,指不定從哪射出暗器,這種不確定和恐懼感,會在夜幕降臨之後,被無限放大。
如果他們身手好,就不會輸,那能躲過暗器的幾率,其實不大...
江怡坐起身,她從現在開始,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切磋的時候,都是帶著拳擊手套的,隻要她足夠靈活,也許可以拚一下試試。
“不行,我躺在這會非常焦慮,就好比我上學的時候,第二天大考似的,怎麼也睡不著。”江怡說著穿好衣服準備出門:“我去練兩個小時,你困就先睡吧。”
司鄉看了一眼時間,這天還沒徹底黑呢,困什麼困。
江怡跟宣凡要了沙袋,分別綁在自己的胳膊和腿上。
宣凡回到監控室後,發現白桁坐在椅子上,喝著咖啡,吃著意麵。
“我直到現在也想不明白,既然你這麼在乎,為什麼還要將她送進來。”宣凡說著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將監控調整了一下。
白桁吃著牛排,看著監控裏的江怡,小丫頭估計是被嚇著了,不然不訓練,她肯定坐在椅子上,吃零食追劇了。
“她不是我嬌養的金絲雀。”白桁說完看向宣凡。
宣凡眉頭緊蹙:“就算這樣,你找個人,隨便教教她,夠防身就行了,非要送到這裏來。”
“她是白家的女主人,是我的妻子,是要與我一起並肩而行的女人,接下來,白家要有非常大的變動,我一個人,恐怕不行。”白桁說著站起身,單手插在兜裏,看向監控。
在這個世界上,此時此刻,沒人比他更心疼小丫頭了。
宣凡第一次聽白桁說不行,她看著監控裏,拚了命奔跑的小姑娘,忍不住聳了聳肩膀。
“這姑娘,怕是缺心眼吧,為了你一個快三十歲的男人,玩命,值不值得啊。”宣凡語氣裏,盡是惋惜,反正讓她為一個男人拚命,不可能。
再喜歡,再愛,她也不會為一個男人進訓練場,管他有多少錢,長得多帥,活多好,diao多大,命重要...
白桁是有私心的,他沒有反駁宣凡的話,就當小丫頭是為了他,以後傳出去,也好聽...
他這樣的人,也會有人,不顧一切,拿生命愛他,聽聽,多爽。
。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