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靠點譜啊。
早上,司鄉起床時,發現江怡已經起床去訓練了,之前她跑五公裏,總是最後幾個,他每次都要幫忙,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她帶著沙袋跑,至少也能跑個五十名左右,這種成長速度,可以用“驚人”來形容了。
江怡不是能跑了,而是最後三圈的時候,她咬著牙,拚了命的加速,隻要不死,就往死裏跑。
宣凡坐在椅子上,吃著蛋糕,看著江怡與其他人有說有笑,她不會傻到,在這交朋友吧...
江怡背著手,轉過頭看向宣凡,笑的跟朵花似的,清晨的陽光撒在臉上,配上她暖心的笑容,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手裏的小蛋糕,都未必有眼前的女人甜。
“幸好,我取向正常,不然這樣的,我...”
司鄉湊到宣凡麵前:“不然,四爺能把你眼珠子扣下來,當爆爆球捏。”
“小家夥,你別覺得你小,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姐姐吃小孩。”宣凡說著舔了一下嘴唇,手在司鄉的胸口上畫了個圈。
司鄉笑眯眯的看著宣凡:“隊長,我有事找你商量。”
“作弊免談。”宣凡說著拿起一旁的小蛋糕吃了起來,這小家夥,每次看她都跟看仇人似的,今天笑嘻嘻的貼上來,準沒好事。
司鄉坐在椅子扶手上,唇貼著宣凡的耳朵道:“我替她打,我一打二,怎麼樣?”
“生孩子也疼,到時候,你替她生,你看行嗎?”宣凡挑著眉。
司鄉站起身,順手將宣凡的蛋糕打翻在地上:“少吃,胖什麼樣了...”說著他向江怡走了過去。
宣凡拿著叉子,看向掉在地上的小蛋糕,這嘴,跟白桁一樣損。
真不是他的私生子嗎?
江怡拉著司鄉,小聲道:“你怎麼能惹隊長呢,別人巴結都來不及呢。”
“我是十二組的組長,她是訓練場的隊長,按理說,她見我得低頭。”司鄉說完,打了個哈欠。
江怡彎著腰,小聲嘟囔道:“但是你打不過她啊。”
要說紮心,沒人比江怡紮的更準了。
司鄉做出一副被傷害的表情。
江怡忍著笑,帶著沙袋去打木板了,她的靈活度不夠,時不時就會被打中,疼得她直咧嘴。
司鄉看向宣凡,她在這,至少有十年二十年了,但身邊肯定沒什麼朋友,更沒人敢跟她鬧。
所以討好人的方法,不隻有阿諛奉承這一條路可走...
一直到晚上,江怡才托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寢室,但是她沒有馬上洗漱,而是拿起司鄉為她畫的穴位圖看了起來。
不知不覺,江怡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司鄉剛從浴室出來,就看到白桁站在一旁,親吻江怡的臉,他滿眼心疼,卻又無可奈何。
司鄉掀開被子,將江怡的枕頭放好。
白桁彎下腰,將江怡從椅子上抱了起來。
江怡剛要睜開眼睛,就被司鄉擋住了視線...
放下後,白桁轉身快速離開,江怡迷糊轉頭,眼睛睜不開,因為實在太累了:“你力氣好大啊...”說完,她連襪子都沒脫,抱著被子繼續睡了。
白桁坐在陽台的欄杆上,抽著煙,時間過得很快,再有個十幾天,就要進行下一輪切磋了。
小丫頭平時肚子疼,不舒服,他都心疼著急,現在卻有力使不出來,當時凶江怡,也是想讓她放棄進訓練場。
可最終拗不過他。
現在多少有些後悔了,就算她生氣,不高興,鬧別扭,他也不該心軟,把她送進來。
江怡徹底睡著後,白桁再次進了寢室,他坐在床邊,指腹輕輕落在江怡白皙的臉蛋上。
司鄉坐在椅子上,靜靜看著,男人找個老婆真不容易,尤其是歲數大的。
。您提供大神花花大人呀的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