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年紀大,但在白桁麵前,卻不得不低下頭。
白桁剛露麵第一天,他們就找上門來了,不說他也知道為什麼。
經過半個小時的討論,寢室內彌漫著濃重的“火藥”味,白桁的咖啡杯都摔碎了。
但不是他摔的。
“白桁,我告訴你,我們歸屬於白家,但,你若執意肆意妄為,就別怪我們不客氣,白家隨時可以換個族長。”
一個六十歲的老頭,氣的直拍桌子。
白桁靠在椅子上,雲淡風輕,麵不改色:“換啊,我什麼時候攔過你。”
“小珩,如果你隻是想找個女人玩玩,怎麼樣我們都能由著你,但如果她想成為白家的女主人,有些事情,就一定要經曆,你的母親,也是這樣走過來的。”
白桁看著麵前和藹的老人:“我想你搞錯了,江怡是我白桁的妻子,就算她除了吃喝玩樂什麼都不會,她也是白家的女主人,而不是一定要從這裏訓練出去後,才是。”
寢室內再次吵了起來,這次聲音比上次還大,有人都已經開始踹桌子了,就差拎白桁衣領了。
宣凡拉著心事重重的江怡:“四爺的脾氣,我想你一定非常清楚,也隻有你能勸得動他了。”
江怡在耳機裏聽的一清二楚,白桁始終不願意鬆口,他就是要護著她,守著她。
心裏暖的同時,也在為他擔憂。
訓練場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元老級別的人物,隻在乎白家,而不是在乎白桁。
萬一他們急了,關上門,白桁就算插翅也難飛了。
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在這裏,為了贏,不需要任何感情,也不在乎用什麼手段,這些人都是這麼訓練過來的。
把他們逼急了,害了白桁,再選個聽話的族長,對他們來說太容易了。
隻要他們的利益不變,他們才不在乎誰是族長。
江怡快走了幾步,上了電梯,她的臉色不是很好,因為她發現,白家就是個無底的巨淵。
白桁雙腿交疊,淡然自若的坐著。
下一秒,外麵所有的瞄準器,對準了屋內的十幾個元老,他們皺著眉,看著白桁。
“不聽話的狗,是會死的,我爺爺沒教過你們嗎?”白桁說著站起身,隻要他的手放下,屋子裏的這些人,一個都活不成。
威脅到他頭上了。
他來,自然不會獨自來,訓練場的人,確實不錯,但他們沒想過,他白桁身邊的人,都是從這裏選出去的。
“白四叔叔,我可以進來嗎。”江怡敲著門,聲音有些不穩。
白桁的手勢變了,他親自走過去打開了寢室的門。
江怡看著屋子裏,麵色都不怎麼好看的元老,她笑著打了聲招呼:“你們好,我叫江怡,是白桁的未婚妻。”說著她笑著走過去,伸出手。
白桁表情放鬆,唇角帶著笑意。
“是我不懂事,纏著白桁,想讓他在這多陪我兩天,不過各位請放心,過幾天,我就放他走,決不食言,期間不會耽誤正常訓練。”江怡說完拿出一次性茶杯,給幾位倒了茶。
白桁眯縫著眼睛,她可真是什麼都敢說,一點都不聽話。
十幾個人,沒有一個伸手接茶的。
江怡也不生氣,她笑著道:“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小時候,我喜歡爬牆,但總是上去就下不來了,每次都要管家,送個梯子才行,後來有一次,我偏不要梯子,結果摔得在醫院躺了半個多月。”
“喝茶嘛。”江怡歪著頭,雙眼彎成了月牙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