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白桁幾乎寸步不離的陪著江怡,直到第六天,司機開車來接他。
江怡也舍不得,知道白桁要走的前一天,幾乎睡不著覺,而且不知道怎麼了,一想到他要走,就胸口悶的厲害,胃口也不舒服,隻能起身去陽台上站著通風。
白桁攬著江怡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寶貝,讓我留下來陪你,好嗎?”
他也舍不得。
江怡紅著眼眶,抱著白桁的腰,她是個極度沒有安全感的人,她從心底深處害怕白桁會離開她,會愛上別人。
但是她不能說出口。
白桁抵在江怡的頭頂,深深歎了口氣:“從這裏出去後,我就把你綁在身上。”
江怡沒有抬頭,額頭抵著白桁的胸口,她感覺自己呼吸都快不順暢了,熱戀什麼的,太要命了,比訓練跑五公裏還要命。㊣ωWW.メ伍2⓪メS.С○м҈
白桁好不容易把江怡哄睡著了,他坐在陽台上抽悶煙。
天還沒亮,江怡也就睡了不到四個小時就起床了,她要去訓練不能遲到,所以不能去送白桁。
白桁還在睡,她小心翼翼的隔著衣服在他肩膀上親了一下,然後忍不住想哭。
誰不希望自己的愛人永遠陪在自己身邊啊。
白桁伸出手將江怡抱在懷裏。
“好了,我去洗漱,不然來不及了。”江怡說著在白桁的薄唇上狠狠親了兩下。
司鄉正在刷牙,江怡直接進了浴室,然後撐著洗漱台“吧嗒,吧嗒”掉眼淚。
哎呦,別說,這小夫人哭起來,既可憐又委屈的模樣,看的人心裏別提多揪得慌了。
司鄉拿過一旁的毛巾:“好了,好了,不哭了,看把咱家小夫人委屈的,回頭,我幫你掐四爺大腿去,不能長住,還來撩閑。”
江怡轉過身看著司鄉,然後委屈巴巴的“嗯”了一聲,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司鄉踮著腳,為江怡擦了擦眼淚:“乖,不哭了,哭的跟沒人要了似的,不還有我嗎。”
江怡洗了把臉,從浴室走了出去。
白桁已經換好了衣服,他也沒心思睡覺了。
司鄉對白桁眨了眨眼。
白桁看著江怡眼睛紅紅的,小嘴癟著,他走過去,將她抱了起來:“好了,老公就走幾個月,把事辦完了,就回來陪你。”
反正那時候也訓練的差不多了,老東西們也說不出來什麼了。
江怡抱著白桁的脖頸:“好,那你要注意安全,不要受傷,不要冒險,不可以勾三搭四,心裏隻能想我。”說完她臉蛋紅了起來。
司鄉坐在一旁喝著白開水,跟粘豆包似的,這個粘...
“好了嶽父,你該走了,我們得訓練去了。”司鄉將水杯放下後,笑眯眯道。
江怡愣住了。
白桁垂眸,眼神威脅地看著司鄉,他就算有女兒,也不可能把她嫁給司鄉。
他比江怡大十歲就已經夠...什麼的了。
他至少得比他女兒大十二三歲,甚至更大,他也就做夢想想。
雖然他還沒女兒,但已經能體會到當初秦玉華的心情了,好好的白菜,說給拱就給拱了。
江怡反應過來後,伸出手:“好的女婿,就這麼定了。”反正知道是不可能的事,就開玩笑唄。